第35节(2/3)

独孤羊问：“你是里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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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童得实在是很漂亮，睛很大，但没有什么神采，甚至有些无神呆滞。他一心一意拍着球，从这廊走过。

阿修跑到院外面，已经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他心有所思地走着，那人面生，没有带着包袱，却现在了国师府客人住的地方，也就是说，他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独孤羊见他跑得轻快，但跟一般蓝星孩童跑的姿势和脚力差不多。他朝旁人问：“那个孩叫什么，是里的孩？”

阿修盯着他，满是不解。从小到大，没有人跟他的气息一样，舅舅上没有，连娘亲上也没有。

他想得太神，连路都没有看，忽然有手抵住他的脑袋，说：

恰好司徒空从外面回来，见了阿修，鼻微拧，厌烦极了他上的猫味。阿修看见他，底的神气立刻不见了，变得更呆滞，又拍起了自己的球，像个不懂世事的小傻。

“那之前在哪里住？”

这人却有。

没有睡的独孤羊听着祭台那边的声音，没有人在追月的旁，是去见她的好时机。

他致的鼻尖微有细汗，捕捉着气中的气息。

不过皇帝有孩是喜事，为什么要掩人耳目？

球是竹篾所织，中间镂空的竹很有弹，轻轻一拍，球就弹起地上细微灰尘，飞上半腰。

阿修不答，只是多看了他几，就抱着球跑了。

阿修偏往院里看，不是看自己的球，而是看院里的人。

司徒空拧眉一想，说：“费时太久，只怕来不及。皇上一直想治好公主的病，可能等几天就捺不住了。”

阿修伸手接过，指尖在发抖，奇怪，奇怪。

走到一半，小手忽然拍空了，球直接从栏杆了去，跌院中。

还有那个小姑娘也有。

房远，有人同样没有睡。阿修数着时辰，终于等到快要班的时候，他坐起，准备去找娘亲。

日落西山，谢时刚回来就看见他发呆走着，蹲拦了他笑问。他对阿修并不了解，只知三个月前司徒空把他带国师府，来时就这么大了，好似一直没有过个。府里的人都知他是个哑，还来历不明。因为眉宇间隐约跟当今圣上有些相似，于是就有人揣测，他大概是皇上的私生，掩人耳目让国师领回来养着。

司徒空没有理会他，见谢时在，说：“打听来了？”

不过蓝星人是治不好公主的，这他很放心。

阿修微微睁大了，他察觉到了一件事——跟踪谢时，就能找到那个小姑娘。

婢女答：“叫阿修，是个小哑，这几个月国师才将他领回国师府的。”

传言太多，谢时选择一个都不信。阿修不过是个有呆滞的孩，那些猜测未免太不顾及一个孩童的心。

夜，万籁俱寂。

谢时见他恢复了些神气，又要去跟司徒空禀报调查杨不多的事，摸摸他的脑袋笑：“小心看路，别走神了。”

“婢不知，先生见谅。”

“你的球。”

阿修看着他，发现他的上又有那个小姑娘的气息，却并不是来自镯。

他还有机会观察他。

“失魂落魄的，要是这里是池，可怎么办？”

刚才是镯，现在却是个大活人，气息不是自同一个人，但却很相似。他怔神看着那人拾起他的球，朝他递来。

“略微打听了些。”谢时说，“属去查了杨不多所说的地方，据闻当时他所在的县闹瘟疫，官府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等新官上任，衙门早已因为失火，遗失了所有人的籍卷宗。依据年份推断，杨不多的确是那个时候离开了老家，也跟他去南楚的时日吻合。但是否之前就是个大夫，还需继续调查，他的老家离得甚远，来回也要一个多月，我已经让沈瀚去查了。”

他跟那个小姑娘见过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