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3)

半年前，在大周的探回报中，护送追月公主前往边城，一路躲开叛贼追杀，最后落不明的神秘人？

如果……他真的是独孤羊，那他说的一切，还有他的目的，似乎都没有让人怀疑的理由了。

“我明日给你答复。”

第三十章

甄莫林决定明日再给答复, 一是仍要思熟虑, 二是午大周的使臣将至, 他为太，分乏术, 暂时没有时间去考虑独孤羊的事。

只是回来的路上, 他一直在想独孤羊对他说的话, 颇为动心。贺大人看他的思量，说：“那杨先生……不, 独孤羊当初落不明, 如今大周也在寻他踪迹, 臣去大周时, 曾见过那画像，跟现在那自称是独孤羊的人, 并不像。”

“许是易容了。”甄莫林说, “去年大周的纪王叛，若不是追月公主千里迢迢到边城寻司有言, 大周的也不会平息得这样快。”

提及那件事，贺大人还觉得十分可惜：“真这么说起来，那独孤羊还坏了我们南楚攻打大周的好时机。”

两国虽有盟约，但一旦有机会吞噬对方, 还是会兵。甄莫林说：“也不全是如此, 大周国力正当鼎盛，就算纪王叛，但以司有言在朝野的威望, 镇压是迟早的事。一旦我们趁人之危发兵却无法一举攻，两国关系就再难恢复，又将重回几十年前的战局面。”

贺大人细思这话，轻轻：“太说得有理。那如今这独孤羊的事，太可是想答应他？”

甄莫林倒还没有完全想要这么，只是他也知晓自己已经偏向这个提议。

贺大人先一步说：“太，那独孤羊在大周的份已十分神秘，与司家想必也有诸多瓜葛，固然要迎郭将军回朝，也要思虑周全。”

“贺大人费心了，我明白。”甄莫林说，“先行回，去向母后请安，再见使臣，等忙完今日的事，我再……”

他一顿，使臣？

贺大人见他停顿，问：“怎么了，殿？”

甄莫林收回思绪，说：“我知要怎么掩人耳目地让独孤羊去大周了。”

贺大人探上前，听他细说一番，应声车。

甄莫林一回到中，就去向母后请安，了屋里，发现墙角的冰还剩一些，大分化了，人正跪地用巾汲取拭。他驻足说：“去冰窖那取了新的冰没有？”

人伏地答：“回太，皇后娘娘说不用了。”

甄莫林正意外，里面传来母亲唤他去的声音。他提步往里面走，给母亲请了安，说：“母后为什么不让人抬冰来了？”

皇后默然许久，屋里没了冰的清冷，窗外拂来的风十分熏人，她缓声说：“如果不是那杨先生，母后还以为自己真得了什么病，一语醒梦中人，母后没有得什么病，让你担心了。不过是在南楚的日了，挂念族人罢了。”

“母后……”甄莫林可以为母亲许多事，但这件事不在列。一国皇后，是不能轻易离开的，对普通百姓来说，那是回娘家，但对皇室的人来说，尤其是母亲已经贵为皇后，更不可能走，就连这闱，一年也不去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