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2/3)

她要趁着天帝审问之前把事清楚，以便最大限度护住女儿，但也要赶在忘渊落三尺之前回去抵御即将现世的邪。

她是想横眉立目的, 可话一, 才发现疲惫有余, 震慑不足。连日鏖战，竟磨得她连发怒的力气都没了。

泪夺眶而，珞宓扑帝后怀里，泣不成声：“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真的只是想让乐找回心……”

“乐原是蓬莱散仙，我喜他，可他却说他没有心，所以不会喜上任何人。我问他如果有心了是不是就会喜我，他说也许吧。但我相信，只要找回心，他一定会喜我。可是乐的心成仙时就丢了，我本不知去哪里帮他找……”

惊惧和后悔汹涌回笼, 她的声音开始发涩, 颤抖：“忘渊……真的了？”

她能想象苦恋中的女儿把这信笺当成最后一救命稻草的心，也认同一个注定会再次成仙的仙人，凡历一世之苦确实算不得什么大事，甚至如果不是这样的局面，她会和珞宓一样想当然认为“捉妖兽是功德”。

帝后不可思议：“这样拙劣的谎言你竟信了？！”

“我没有信！可万一，万一是真的呢……”珞宓低，声音弱来，“我想着反正捉妖兽也是功德之事，况且乐是带着仙格掉思凡桥的，就算找不回心，也注定了还会成仙……”

可这足以让珞宓忆起一切。

帝后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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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拍了拍她的后背，气，稳住心神，冷静：“究竟怎么一回事，你到底了些什么？”

原来不是梦，原来那样日昏月暗星辰尽落的恐怖景象，是真的。

“我告诉他的……不，是他跌落思凡桥的几年之后，我收到了第二封信笺，还有一张尘仙缘图，信上让我把图送给他转世的那人家……”

“母后？”珞宓看着殿的影, 有些茫然。

珞宓在帝后严肃冷峻的目光中渐渐停止哭泣，一连几个呼后，她终于说实——

帝后见她这样，怒又袭上心：“睡一觉, 就忘掉自己闯多大祸了？”

其实信笺上还代了该怎样说怎样的许多细节，可珞宓知母后不想继续听这些了。她现在也觉得自己很傻，可在当时，她真的满心满就一个念——找回乐的心，不用什么方法。

“厉莽已经喝了快有三天三夜, 至多再一个时辰, 面低过三尺，那些被投忘渊的妖邪就会陆续来了。”帝后不想对女儿粉饰太平，可当看见其中的惊愕与悔恨，还是心生不忍，抬手轻她鬓角的汗，将凌发丝顺于耳后。

帝后了她脸上的泪，心已得不成样，但脸上和声音都没半：“无论忘渊与不，罪是一定会问的，你如果不说实话，母后也救不了你。”

可即便每都挑不病，在连背后指引之人是谁都不知的况，就依样照，仍然是愚蠢之极！

没有更多的时间耗在这里了，她必须速战速决。

珞宓抬起，哭得声音断断续续，哪里还有羽瑶上仙的跋扈傲，只剩犯了错的懊悔与惶恐：“说、说什么都晚了……我闯大祸……闯大祸了对不对……”

“信笺在哪？”追

“那之后的一个月，我翻遍了仙志阁，一无所获。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忽然收到一张信笺，我不知是谁给我的，就放在羽瑶的书房桌案上，信上说乐的心被上古五妖兽吃了，只要将乐推思凡桥，并指引他收服五妖兽，便可寻回心……”

是仙婢刻意放轻的细碎, 而是沉稳的、不容动摇的气度。

“那五妖兽呢，乐怎么知五妖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