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2/4)

“墨昀，你自己也知，他对我可能已经不在乎了，你拿我当饵又有什么用？”

四九摇。她不觉得自己为他过什么了不起的事，她也是自私的，若是真的伤到了她的面前，躲无可躲，她也不会任由别人践踏她的尊严和骄傲。可没到这一步，她总是难以割舍，就算他不喜她了，她也仍然会希望他过得好，到想的事。

“墨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趁四九不备，墨昀用缚仙索将她绑了，带到一地暗牢中，用手腕的铁链将她手脚困住，仿佛对待将要言行审讯的囚犯。

“你都知，为什么还要一心为他拼命？为他考虑？！”

“跟我走吧！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他是被天帝寄予厚望的一任龙神，你只是东海一只小小的虫，你们……不可能的。”

“墨昀，有的事为什么要说的那么明白？就算我有过猜测、有过怀疑，那也不过是埋心底的念而已，你一说来，这一切就会变成现实的利刃，会伤人的！我会痛的，你知吗？”

四九觉得里的泪一定全都倒了，全奔涌到心，那里沉闷滞，疼的她不过气来。

见她不答，只默默泪，墨昀面无表地放手中盛了的碗，自己坐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

四九的泪猝不及防奔涌而，她扯起嘴角一笑：“你能别这么残忍吗？我是傻还是蠢，想不到这些？”

四九重新穿上女装，湖蓝轻纱包裹着她曼妙的，乌发如云，在脑后挽了一个轻巧又妩媚的灵蛇髻，行走在山间，一抬手一投足都是风，仿佛最勾人的妖姬。

良久，才响起墨昀低沉的声音：“本不是要杀我吗？为何天雷来时却避开我？”

可是，在此之前，他还需要对她狠心一次。

墨昀一边加固她边的防御，一面平静地回答：“暂且忍耐一，很快就好。到时候，我就可以带你一起走，找到妹妹，帮她恢复记忆后，我们一起生活，过上神仙都羡慕的日，好不好？”说到最后，他的睛亮的吓人。

四九的眸看着他有些无奈：“我杀你是作为蓬莱童的责任，因为你擅闯书阁还企图蓬莱境！避开你，是因为撇开义，你我也算是朋友，更何况，引天雷伤你，是什么磊落的法？”

墨昀在背后看她，他的心里有一莫名的安稳和满足，觉得一切都十分好，自己仿佛一瞬间拥有了所有。这也许就是人类对都趋之若鹜的原因。

四九睁开，黑漆漆的山里，她还久久沉浸在梦中的悲伤里，即使醒来，泪还止不住从角，心颤动着，充满了悲伤。

四九有很不好的预。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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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昀摔了桌上的碗，尔后寂静中，他又默默将碎片清理。独自坐在一旁，看着四九有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也有难以察觉的动容和怜惜。

“就算他还在乎，来了，你又能把他怎么样呢？你不可能得到泉的。我的魂魄曾一度离

墨昀猛地转，恶狠狠地看着她：“你就是傻，就是蠢！他对你已经那样一副冷冰冰的样，你还看不来吗？他已经不是三百年前那个四皇了，甚至他自己心里不明白你们之间的差距吗？这一切所作所为，难不是他有意为之？”

她全都想起来了。

“你还想和他战斗？你本不是他的对手，何必……难，是用我饵？”四九惨然一笑。

“一个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没有理可讲。只要他一日没有亲说否定的话，即使我自己心里多么清楚也于事无补，还是忍不住想他、为他考虑，为他的喜悦而开心、为他的悲伤而难过。希望他一切都好，希望他开开心心，心愿都能达成……”

往日，从前一一掠过，让她来不及受当的形，看到是墨昀也没有过多诧异。

“那么，就让我帮助你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