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3)

能修行成妖么？”寒山问。

“蝎、蜘蛛、蜈蚣、蝴蝶都能，为什么蛾不能？”婵九说。

☆、第90章

“岛？”婵九和宋不谦异同声地问。

寒山御剑至半空，指着远的群山说：“那是鳞片”，又指着脚的小湖、湖心岛和周围平坦的沙地，“那大约是翅膀上的纹。”他落地后总结：“冥灵大约是一只黑、白、灰相间的蛾，一边翅膀上有一个睛图案，或许翅膀一面也是黑、一面白，刚才我们所环境不断变幻，那应该是冥灵在扇动翅膀吧。”

他的话音刚落，脚的岛屿就凭空消失，婵九和宋不谦尖叫着向坠落。他一伸手搂过婵九，任由宋不谦掉了罗刹海湖中，溅起一朵大的。

一个穿着白袍的人从漆黑幽的湖中缓缓升起，升到与寒山及婵九一般时，在空中悬停。

比起英俊人的玉梨三来，这个人丑得多了，甚至可以说并不像“人”——他形扁平，肤惨白，有一对极其重的眉和一张尖而小的嘴，睛几乎占了整张脸的二分之一。那是虫的睛，黑而发绿，没有瞳仁，但似乎又有无数个瞳仁，里面映着灰白的天空。

宋不谦不错，一边凫一边喊：“就是这怪杀了铜岩师父？”

“铜岩师父？”那怪歪着说，“这个名字很陌生，不过前几日本尊似乎见过一个老尼姑。”

“见过就见过了，你为什么毒手？”婵九问。

怪冥灵看了她一，面无表：“老尼姑带着臭小擅自闯仙岛，难本尊就不该生气么？本尊是妖仙，不能杀凡人，所以才饶了里那个臭小的命，至于老尼姑，本尊就不客气了。老尼姑似乎已经渡过了五百年天劫，却连本尊的三招都接不了，真是妄称剑仙。”

“话说回来，”他用复凝视着婵九和寒山，“你们两个也在可杀之列。”

婵九看见对方的睛里映着无数个自己的大脑袋，觉得又恶心，又好玩，她单刀直问：“峨眉派的寒月呢？”

冥灵张开他又小又尖又的嘴说：“那三百年修为啊，第一天被我拿到就吃了。”

婵九“嗤”地笑了一声：“我告诉你，吃过的人多了，本没用！赶吐来，不然我打到你吐来。”

冥灵说：“就凭你，小狐妖？”

“那自然是凭我。”寒山一手搂着婵九，一手持剑说。可他还没来得及用招，冥灵却弯腰咳嗽起来，咳得是撕心裂肺、息不止，满灰白发簌簌发抖，几乎要把满肚的脏都一一咳来。

“还是个肺结蛾。”婵九和寒山咬耳朵。

冥灵咳了一阵，再直起来时，竟然换了一个相！五官还是老样，可肤和发变成铁黑的了！

婵九傻大胆，这觉得更有趣了，促寒山带她凑近儿看，寒山白了她一，没肯。

冥灵面孔变后，说话的语气也变了，原先是很尖锐的，现在缓和了许多。他说：“三位一剑仙，一狐妖，一凡人，远而来，不知找在何事？”

婵九又和寒山咬耳朵：“‘本尊’变成‘在’了，真是么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