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节(2/4)

说完就摇起来，等了半日，见灵素还是一脸迷惑，不得不：“先一个，世事如何而来？今时今日的事，在一甲之前或者就是不能想象的；此地乡风，放别或者就是犯法的。这世事里从古至今，环环相扣的因果在那里，你说这每一件世事后都是多大的因果之力？

这话说得灵素不敢潦草答了，只好不说话，首座大人接着：“就如你所说的，要叫他们在世事经历中自悟是极难的。可为何如此之难呢？……你当‘念’只是孤零零一念而已么，要改就改了……”

灵素急了：“这护阵护阵的，却不能护佑一方民生，那还成个什么护阵了！”

她揪心的却是另一件事，“那湖底的护阵往后都不凝了，那地方又不雨，从来就靠大阵凝成湖养活的周边百姓，这一撤了法阵，往后这些人可怎么过活啊？！”

首座大人又叹了一声：“此间沧海桑田之变不知凡几，你又在瞎担心些什么。”

她哥笑了：“你解化来了许多，然后就去改人心念了？”

灵素见她哥又扫了一她灵境，便理直气壮：“我解化了啊，从前还要多，我这已经解化来不少了……”

“再说人心，新老灵投胎为人，光这个转世机缘，里多少因缘之力？这灵天生，在坐胎时候就开始与尘世俗事关联生，各成脾，这里又是多少因缘？等娘胎后，每日每夜，所见所梦，到了考试官，决定在治多多树的那一天，他心里认定的‘是非对错’你竟认为是孤零零说改就能改的？

“便是你神识不济，看不清此间万事真相，只凭你所能见者，难连这个也想不明白了！有言曰‘一一世界’，只因这一于此时开在此，其背后的因缘穷追起来便是此一界中古今汇聚而来的滴滴，岂是你通过着凡胎所见的‘一枝’而已？！”

灵素觉她哥的神识扫过，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在牵机阁这样的炼大宗派门人看来，自己收的这些东西自然一钱不值；可自己现在是在凡间过活呢，别的不说，就那堆短耳群豺的，可就值了大钱了！

既然犯了一界法则，那落到什么田地也只能说自作自受，无话可说。

她哥正想收回神识，转过她识海时却意外见着了大前辈留的那团识念，他顿了一，又对灵素：“你不多神解化前人识念，就、就整天这些？”

她哥摇：“你方才说什么来着？凡人想得不远……”

灵素想起大前辈反复说到改人心念容易沾惹因缘甚至受其反噬的话，如今听了好似清清楚楚在阻止自己当日的冲动行事，可当时的自己却从没把这句话真放到心上过。

灵素抖了抖，忽然明白了当日反复推送识念时，驭动神识所觉的凝滞之，想必是此间因缘力的反噬了。亏自己还觉着反噬之事万不能发生在自己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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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亲舅舅

——天地初成，有创界者据天运设立护阵，使此界渐见安稳而宜生生灵。此后几度有“人”现于

首座大人奇怪地看了她一：“护界阵是护界的，护界，而不是护人。”

首座大人笑：“他们没有看远，你倒看远了？”

灵素低了，说不话了。

灵素在那里发愣，她哥想了想，探一她剩余的神识，万古无波的脸上也显一丝惊讶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这样还算修者不算？

再扫一她的灵境，差没石化，里都堆了些什么七八糟的……谷之类还罢了，那么些破铜烂铁、满是的兽、不知哪儿薅来的绒、恶气盈盈的污渣、各被晒过捻过捂过泡过酵过的草叶草草、丁灵气没有的团团血……这可是天灵境啊，就、就拿来堆这些了？……

她哥又忖度一番自家这傻妹剩的那神识，略略抬手，从那团大前辈的识念里引了一段来现于灵素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