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节(2/4)

德

两人说了一回，临走时候，知县大人却又笑：“其实这问旁人的事多半问不清楚，还不如问问自己的事。你这一天农务司的公务忙完，不好好歇歇，或与家人游玩乐，还又费心思在这样力不讨好的事上，又是为的什么？”

自己唠唠叨叨说了一篇，又问起灵素：“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来了？”

说完顾自己去了，这里方伯丰略愣了会儿，回过神来，心：“我家里的人也就喜琢磨这些，我同谁游玩乐去啊！”

“好歹也是在读书, 总比在那里坐着瞎闹腾的好！”书楼里的事也这么说。

“那时候不是问你讨一系在手上么？就是为了这个使的。心念一，就扯弹自己一，把这念止住。如此一阵之后，就不用这个了。再慢慢能停的时候就一些……唉，一回尝到这心里没念的空落落的安宁，真是把我自己都吓了一！哈，不过就靠这个本事，如今我自觉这样没用的耗少了许多，事再忙时候，心里也清明着。你这功法还真是有用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把这事儿又告诉了灵素，灵素却忽然问起他来：“你之前不是也说过，公务繁杂时候，许多要事明知要却时常顾不上了？后来又是怎么好起来的？”

她这也是瞎琢磨的，偏偏湖儿当了真。自己琢磨了一晚上，转天就往书楼里搬了一堆话本。他想得简单，得趣不是？这识字了看话本就算个再得趣不过的事儿了吧？

人家有富贵人家的短，若是只要得势就能教好族中弟，就没有兴亡之说了。你这心用得不错，只是这着力的地方恐怕还有待商榷。”

“明明是想了也没用的事，却是忍不住老挂在心上，还一时这么猜那么想的，生怕什么岔。这心里一担忧，就更放不了。后来我发觉自己有这个病，就给自己定了规矩，一觉察到自己心里又往这样事上转了，就立时喊停。

“我听了半日，这归了包堆就两个，一个是心气儿，另一个就是力了。这俩孩都是心里认定了要好这件事的。果是认定了非要好好读书不可，杏妮儿是认定了要各样好吃的来变成好营生。我想着，这大概是同寻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灵素掰着手指：“咱们这书楼, 就是为了能叫他们有个接着读书认字的地方, 这看话本……是不是也能多认字儿？”

冒中招了，这几天恐怕双不动，大家先凑合看吧

方伯丰晓得了书楼里的近况, 也只好笑, 毕竟当年他自己就没少看这些，要不然又哪里能知“轻功”、“息法”“力”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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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就说了她这日听来的事。这回去码馆，正好杏妮儿和果也在，正说要烘糕的事。杏妮儿说听了果的话，烘糕这东西好存放，正打算来试试。

一说起来，灵素晓得果就是之前得了嘉奖、现在又正咬牙抄律令的那个孩。这不就是七娘说的“异类”和法所在么！灵素赶过去同她们聊起来。

事的笑：“也不好说。这一急起来, 只看后怎么着了，什么白字黑字的对付着一猜, 倒也不一定就能多认字。不过……怎么也比不看来的！”

方伯丰：“就是你说的那个‘息心法’啊！”自己又味一番，才接着，“自从你教了我那个心法，我就时常在意自己的心念。许多时候，一旦有什么远的事在，这心里就老不得安宁。比方说田里扬稻时候的天气如何，过些日上报府衙的文报又如何……

结果之后来书楼的人还真多了不少，可抄书的却跟着少了许多，惹得那几个书楼的事都笑：“小湖儿这是替楼里省钱来着……”

“再一个就是力了。俩娃儿都说这阵事多了，常有顾不过来的时候，一样的时候用来抄书，抄得比从前少不说，错也多。我才想起来问你这个。”

因事好坏难定，灵素就叮嘱了湖儿, 叫他别再往书楼里话本了, 湖儿也只好答应着。

灵素想想杏妮儿的本事还多半都是自己教的，再想那孩东西的劲儿，便：“她们这些事觉着得趣吧？一样事总是着开心才能久去吧……”不知是不是想到自上去了。

方伯丰正，湖儿凑过来问：“娘，那个心气儿到底是什么？她们为什么就认定了这样一件事呢？”

第377章 图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