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节(4/4)

慢就变得熟练了，游刃有余了，再往觉着有些费力的地方去，这么一档挡地往里学，就跟夯土似的，就能一扎实起来。我也跟她学，现在每个月一样婶们教我的菜心，熟练了再学新的。”

陶丽芬连连称赞，又：“丫，回你正儿哥哥过来，你也给她说说这理。我看他读书是读书，先生说念多少遍他也真跟着念，瞧着却跟念经似的，恐怕丁用也没有！你给他讲讲这怎么读书用功才对，叫他也受受教导！”

杏妮儿又笑又摇：“正儿哥哥是正经读书的，我们哪里能教他！”

倒是一边的灵素心里直叹，如今来书楼里讲过课的几个先生，包括七娘，列的名单里都有果这孩。只碍着她年纪小，得等她读完今年的班再说。

“聪明人其实不少见，只是还有句‘聪明反被聪明误’呢！难得的是这么年纪，又聪明又踏实，不骄不躁的，还如此自律。人呐，真要想什么事，这‘自律’两个字可太要了！这孩你得给我留着，往后我带在边教！”

灵素听了七娘这话，瞧她面上神，莫名就想起了当年的黄大娘。

第376章 有限

因今年学堂的孩多了, 想必上书楼抄书的人数也会相应增加, 灵素同方伯丰商议了一回，特地预备了一笔银钱, 打算用在这里。

结果却同他们想的全然不同。确有不少孩也来书楼抄书了, 只是没几个持过半个月的, 更叫人摸不着脑的是上年来这里抄书的孩们, 也有不少不常来了。

灵素觉着稀奇，就特地在书楼里待了几日。这天有个好些日没来的孩过来书楼, 领了抄书的活计，看了一会儿还是还回去了。只在那里坐着借了本书翻看, 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儿, 一会儿就又起准备离开。

这孩年岁稍大, 瞧着也有十四五岁的样儿，灵素见他要走, 便上去说话。

问起如今怎么不抄书了，这孩笑：“上年没什么事儿, 如今事儿多了，就静不心来了。”

灵素有心问问到底是什么事儿, 又怕不太合适，结果孩自己说了：“听了几回书楼里的课，原来还有这么些差事可, 都想不好什么了！如今我早上去学堂, 晌就各瞧瞧去，刚寻着一商行里帮忙数记账的活计, 隔两天去一回就成。今儿是不用上工，就过来书楼里瞧瞧。只是……唉，大概是动惯了，有些坐不住了！”说完挠着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听说这孩都寻着差事了，灵素便：“这抄书也是为了能把日常学的用起来，你如今的事也一样用到这些，那就很好了。这本事总是越练越好的！”

孩听了也很兴，还笑：“我也这么想呢！”

之后灵素又陆续问了几个，果然多半都是寻着差事了，便同方伯丰慨起来：“这刚学了几个月，就能去当差了？”

方伯丰：“大些的孩认字是快的，要是练得多。所以当日来书楼里抄书的那几个，大概简单的读写算都没什么为难的了。”

灵素：“幸好我问的多半都上午还在官学里读书的，这样一边学一边着，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