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3/4)

苦。”她一面说，一面北望，喃喃，“传说鲛的前是一座叫岩的城，原先是连通陆地，供人居住的。”

他说是，“后来天翻地覆江海横，把整个城沉到了底。鲛王倒会打细算，在岩的旧址上兴建了鲛，省了很大一笔开销。”

崖儿问：“城里当时有幸存者么？”

他摇摇，“海一来，翅也难逃。有阵我看书，曾经翻过这城的史料，大致的记载就是那样，但不知准不准确。”

他们这里正谈论，忽然听见立在桅杆上的阿傍大声招呼起来。忙到船看，发现平静无波的海面上凭空现了一个大的漩涡，方圆约有十余丈。中心的空不见底，乍一见令人惊惶。

难这就是通往鲛的？崖儿有些迟疑，扬手令转舵，不得靠近那个漩涡。

“楼主。”魑魅叫了一声，示意她来看。只见一群鲛人在崖上盘旋游曳着，忽而跃起，把拉直成一线，猛地扎了漩涡里。

第94章

要不要跟上，暂且难以抉择。这陡然现的漩涡，底究竟通往哪里，谁也不知。也许鲛女明白他们的企图，有意捉他们也不一定。照地图上看，雷渊离罗伽大池还有一段距离，漩涡便直达孤山，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大家都有些茫然，立在船犹豫不决。凡人是绝对不敢闯去一探究竟的，大家又把视线转向仙君，几十双灼灼的目光披挂在上，日不太好过。

仙君知，到了这无边无岸的地方，会飞的紫府人就是波月楼的希望。可是……他结了：“本君……不佳，每次，至多能游……”不好意思地张开双臂丈量给他们看，“一庹。”

众人的脸像经过了雷劫，个个都泛着青白。原来神仙不是样样全能的，那么英明神武的紫府君，居然是个旱鸭。

崖儿纳罕地望他，当初在第六看他凫，不是凫得好好的吗，现在怎么又不会了？她拽了他一，悄悄问：“是不是因为海上不可测，你有害怕？”

他一脸真挚，“我真的不会，否则别说区区的雷渊，就是归墟我也敢。”

所谓的归墟，是这世界的万渊之渊，四海八荒大江大泽的都汇聚那个无底，但归墟的位丝毫不会有一分增减。若从空俯瞰去，便是个异于周边颜的蓝的，那震撼和恐怖，会让人不寒而栗。

提起归墟不过是想证明自己其实很勇敢，只是机能束缚了他的发挥。仙君圆地笑了笑，血之躯嘛，难免力有不逮，太完了会让人产生距离。一览众山小有什么意思，他还是喜和他们打成一片。

大司命低垂的眉，几不可见地眨了一。仙君当然说什么便是什么，但一位万年行的上仙会怕，简直是笑话。他不过不愿意衣裳罢了，作为陪伴了他三千年的副手，对他实在是太了解了。

“归墟好像曾经是龙王鲸的老家。”他打了个岔。

仙君说是啊，“老一代的龙王鲸很厉害，能潜渊底。后来一代不如一代，到现在几乎要灭绝了。”说罢向大司命微笑，“汵，本君记得你的极佳，以前和大禁比闭息，不是差把大禁憋死么。”

大司命掀了掀，他就知，兜了个大圈，最后总要坑他一把。现在想想，当时他被关八寒极地，自己奔走求告哭无泪，简直是傻透了。盼星星盼月亮，把他盼来，就是为了继续被坑，不是犯贱是什么？

他了为难之，“属这两天……不大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