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2/3)

南安见她笑得得意，无邪天真，也笑笑，又：“总之你不要总说他们笨就对了。”

南安微顿，拂袖看了他半晌，看得南安都避了她的双。他叹了一气，说：“没事了，你去吧。”

否则一旦开了个先例，以后大家都以为她能办事，那就坏了规矩了。

“先生。”

等他再来，突然将全弟都驱逐了，连最喜的室弟空，都赶走。

“没有。”拂袖气，“先生是要媒婆了吗？先生自己都没续弦，反而有空关心别人的婚事。先生不是最会推算吗，那您算算我的吧，快去算。”

南安微顿，说：“南家有大难，血光之灾。”

“好的，先生。”拂袖又恢复了平常温和的模样，不咄咄人了。

南安也觉得她总留在南家耽误了她，这日叫她来书房，问：“你有属意的人家没？有的话，就过去吧，你的嫁妆，我会为你备好，不会让你受委屈。”

拂袖察觉南安最近变了许多，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沉，连房门都不愿。

“是。”

名声太盛的人边有个年轻貌的婢女，总是容易惹来闲话。拂袖并不在意，南安也不在意，但南家的人在意了，也有人劝南安的，不如收了拂袖，续弦也好，纳妾也罢，反正拂袖从小就生活在南家，如今老少成风，也没什么闲话。

“好吧，听先生的。”

坐坐的人，常在路上堵住拂袖，跟她求。她通通拒绝，有些听着被鬼祟缠得可怜的，她也忍住了，让他们直接跟南安说，来叩南家的大门。

一会南星过来，她关好门，又守在了外面。过了几近一个时辰，南星才从里面来，似心事重重，连站在门前的她都没有看见，直接走了。

先生不提，她就是他的婢女。先生提了，她当然兴。

她心知南家应该会有大事发生，才会令他们如此黯淡。她去泡了一壶茶送去，只见南安坐在桌前，烛火晃动，他的脸却黯淡无光，甚至似乎没察觉到她来。

横竖都是能留在他边的，这就很好。

南安知后，并不说她，等次数多了，才终于说：“他们不是笨，你不要总打击他们。”

但拂袖不想，她仰慕他，可是她才不要他是因为心才收了自己。

南安比拂袖了三十余年，不见老态，看着是个十分康健的中年人，和拂袖走在一起并不突兀。但南安没有这个想法，发妻早逝后，他就一直醉心玄学。

南安闻声抬，看着依旧年轻，陪伴了他多年的拂袖，说：“你去收拾收拾东西，等会就走，再不要回南家。”

其他婢女劝她，她去求嫁，先生或许心，就答应了。

拂袖了然，说：“那先生是要夸我对吗？其实是我太聪明了。”

一年又一年，拂袖十九了，照登门的媒婆的话来说，就是再不嫁就嫁不去了。

除了婚事，什么都好说。

拂袖怔神，许久才问：“先生这是让拂袖独活吗？”

她守在门外，看见他从外面回来，上前为他披上外衣，低声：“先生去歇歇吧。”

“拂袖不走，您还记得您以前说过的话吗？您要拂袖的家人，现在您不愿了吗？”

倒是拂袖，许是一直跟在他边，太过无暇，太过神明，以至于她看别的男人总觉得带着一臭未的气质，完全不了她的。

南安低哑着声音说：“让南星过来。”

拂袖笑笑：“先生是不是等好话说尽，就要对我说难听的话了？可拂袖不是空

等拂袖十六岁时，基本南家弟所学的，她都会了，偶尔还会跑去后院指一番，一瞧见谁练得不好，就说他们笨笨，好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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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也会活着。”南安冷脸说，“但你留来又有什么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