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3)

南星看着静置在桌上的虎符，伸手将它握住。

南星觉得邱辞的这个提议可行，与其在这里苦想，倒不如去看看韩加姥爷的墓地，有没有什么东西留了那晚的记忆。

“那我们去找找韩加姥爷的遗，或许有品留存了这一段记忆。”

邱辞见她的手掌似乎要经受不住这份沉重，伸手将虎符拿在自己手上，说：“可以凭虎符找到彭方元吗？”

“嗯。”南星倚着椅，看着他说，“如果能知他姥爷看见彭方元时的景，就好了。”

南星见他不像是在说谎，缓缓松了手。韩加万分委屈，又惊又怕，说：“神经病啊你，亏你得这么好看。”

南星得不到关键的线索，但这么多年来，难得有一个人见过彭方元的，如果知姥爷碰见彭方元时的景，或许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否则就太遗憾了，这大概是她离彭方元最近的一次了。

忘记。”

“嗯，但必须是古自己的记忆，还是印象最刻的事。”

并不是所有古都有记忆，记忆就是它们的生命，一旦没有特别的记忆，就会被腐蚀，或者是说，它们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告诉别人的，就没有了活来的意义，所以选择了自我消亡。

韩加胳膊拧不过大，只好跟南星歉，憋屈得不行。

“……”氓啊这些人！

陶老板见他脸都被拧白了，说：“看样他是真的不知，你放了他吧。”

邱辞沉思半晌，说：“南星，你能借助品，回到宿主的过去对吧？”

“有。对我们来说，五十年也不过弹指之间的事。而且我一定可以从他们见面的那个场景里，捕捉到一些线索，就算是一线索，也有用，我不想错过。”

“那我们去一趟韩加姥爷的家，看看他的遗。”邱辞转念一想，说，“照我们中国人的习俗，东西可能已经全拿去火化，或者一起同眠了。”

韩加吃痛说：“我姥爷当时都病糊涂了，说话不清不楚，我没听见多少。”

“嗯？”邱辞皱眉盯他，对，是南星先有错，拧了他的手。但是，他骂南星就是他的不对了，“歉，先生。”

邱辞见她同意，说：“我现在去查韩加的资料。”

南星皱眉：“怎么会是刚好在那一段记忆里？”

邱辞想了想刚才陶老板跟他说的那些话，说：“但已经过去了五十多年，还有用吗？”

“不用，有个人可

“当年彭方元趁朝廷四面受敌，无暇制地方，于是自立为王，割据一方。他为了彰显自己的绝对权力，于是特意命匠人以铜制符，效仿先秦，制了这早已被朝廷摒弃的虎符。”南星的目光重新落在手里的虎符上，心沉甸甸，“我绝对不会认错，这是彭方元的东西。”

如果是火化，那可能找到的线索又将断了。如果是一起埋了墓里，倒是可以找到。

她坐在院里思索着，邱辞走了过来，问：“还在想虎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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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老板刚跟韩加谈妥了价钱，东西都被拿走了，可被这小敲了一大笔钱。刚以为解决了，就见南星冲了来，又一次抓住韩加的手腕，问：“你姥爷是在什么地方碰见彭方元的？”

邱辞说：“你忘了，韩加姥爷临终前提了这件事，说明这件事一直压在他的心里，他没有忘记。那他用过的品里，或许同样有同受而留存了这段记忆的。或许……这个虎符就是了。”

虎符很平静，没有因她的碰而有反应。南星有些失望，说：“这枚虎符，已经是个死，它没有留存任何太刻的记忆，再过几年，恐怕要风化了。”

南星摇摇：“彭方元跟一般人不同，他受南家诅咒，虽然变成了行尸走，但是同样也没有了普通人的气息，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难以找到他的原因。”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朝店里快步走去。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忘记，彭方元一声令，将南氏屠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