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3/3)

全是被邪侵犯的。”

他话音刚落，立在亭上的伯奇和程鸣羽了来。

“这段时间并没有任何陌生之人通过上方凤凰岭。”伯奇说，“如果从上方，我的鸟们一定会发现的。”

程鸣羽看向应。

“地面也没有。”应连忙说，“只要有人经过凤凰岭山脚的土地，草木会有所知，它们会告诉我的。”

桑面不满：“不是天不是地，那这个邪是从哪里来的！定是你们设的禁制有漏。”

“……呢？”程鸣羽忽然问，“河呢？从凤凰岭去的河，是谁在看着？”

伯奇和应都是一愣。

他们忘记了那几条山的河。

“不可能吧……从河里……”伯奇仍觉不对，“或许是巫十三那边有什么神，能让他麾的邪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我与应的……”

“不对！我想起来了！”应忽然站起，“我在河里捡过一个和尚！”

程鸣羽也立刻想起了数日之前在留仙台外有过一面之缘的苦竹。

“你说过他不是我们要找的邪。”伯奇提醒，“你检查过的，他上没有丝毫邪气。”

应此时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他真的是人吗？”

“六个……”虫落扶额，恶狠狠地低声斥骂，“苦竹，你他娘的有没有儿人啊？才几天你就糟蹋了六个！”

苦竹懒洋洋地抬起。他坐在幽暗的树丛里，夕晖照亮了他英俊的脸庞，脸上满是餍足的光彩，连说话都带上了绵绵的音调：“你知的，我不能没有女……”

虫落挥动衣袖，给了他一掌。

“你留了痕迹，他们会发现的！”虫落不得不提了声音，“我真是累死了，糕糜先生不中用，你也一样。连留仙台都还没去，万一被他们找到，任务失败了，你我都要会被巫十三吃肚。”

苦竹坐直了，打了个呵欠，振作神问：“巫十三到底为什么要留仙台？你问来没有？我们没有目标，就算了留仙台也没有用。”

“问来了。”虫落低声，“我回去时，他松了，说自己想找仙骨。”

苦竹：“啊？”

虫落闭上了嘴，警惕地低。不远的山上缓缓走过一个小童，浑散发着烈的药草气味。他正跟肩上的两个玉兰小人说话：“去……去药草园……没有……妖怪……”

看着阿泰走远，虫落才把话说完：“他要拿到白汀的仙骨。”

苦竹嗤笑了一声：“白汀连仙魄都没捡回来，哪里还有仙骨？”

“万一呢？”虫落咬着牙，“现在的凤凰岭山神以前只是凡胎，巫十三担心自己就算占据了她的躯也一样没办法随意芒泽和地脉，始终还是要找到一些白汀的凭据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