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3/3)

斩钉截铁，十分无，“你就别有事没事凡找人玩儿了，万一让那怪会错了意，真喜上你，对她也不好。”

雨师重重放酒杯，叹了一气。

“老想不通。”

雷公费了半天，换来这么五个字，顿时气得胡都直了。

“我去准备准备，活去了。”雨师谢过他的酒，抓起乖龙大步离开。

渊龙送他离开雷公居所，忽然听见雨师嘟囔：“老也不是天上地最厉害的神。”

缠在他手腕上的乖龙见他心低落，便不三七二十一，先拍一个：“雨师大人你是我见过的最英俊最厉害最勇敢最大方最富有最善良的神。”

可惜因为拍得过火，没有丝毫用。

雨师接过渊龙拿来的酒，让他代替自己再次向雷公致谢。

他知雷公是个老好人，怕自己走错了路，所以才三番四次提醒，拐弯抹角地，直截了当地，什么法都用过了。

可他还是喜到雨神峰上喝甘仙的茶。

“渊啊，当神仙好玩么？”雨师问渊龙。

“还行吧。”渊龙脸上无甚表，“我从一生就跟着雷公，不清楚不当神仙是怎么一回事。”

雨师，自嘲地笑了：“嗯。神仙……神仙自由自在，神仙世间万一等，当然好玩了。”

“……也不见得。”渊龙垂眸看着他腕上的乖龙，“乖龙也是神仙，也是世间万一等。可雷公一不顺心，不喜他了，还不是一样随便就丢弃给了别人？”

雨师一愣，连忙问：“怎么了？他连你也要送人？”

“没有。”渊龙有些沉闷，“就是这儿只有我一个人，雷公平时也不大乐意跟我说话的。我……我这样的小仙，和你们不一样。”

雨师想安他几句，但想了又想，却又觉得什么样的安都不实际。

倒是乖龙在他腕上叽呱叫：“你可怜我？你可怜我是不是？！你这条丑龙，你凭什么可怜你龙爷爷我？！我不止世间万一等，我还你一等呢！”

渊龙：“你能不能化成人形再跟我说话？你大！”

乖龙憋了一气，半天吐一：“呸！”

雨师等它和渊龙吵完了才拎着他登上车辇。

“你们不能少吵一次么？”雨师对乖龙说，“你老友过得不开心，你也不问候问候。”

“懒得理他。”乖龙把尾缠在车上，回冲着离得越来越远的渊龙吐。

车辇离开了九重天，穿破云雾，在夜里逡巡人间，降暗夜中的一层薄雨。

他们经过了凤凰岭，雨师还是忍不住，又低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