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3)

程鸣羽又急急开：“等等！我是和杨砚池一起来的。我要先把他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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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岭承认我是山神，它也承认我是山神。”程鸣羽鼓足勇气，对桑大声说，“我既然是凤凰岭山神，你和伯奇既然寄住在凤凰岭，那么你就必须听此地主人，也就是我的命令。”

“你和这个人成了朋友么？”应问程鸣羽。

桑忍不住又是一声冷笑。

“是吧……”程鸣羽喃喃说，“我也不知算不算朋友。我其实更想让他当我亲信。”

桑看着她，神里清清楚楚地传达了一个意思：人，真的很麻烦。

没有戏楼，没有唱歌的木梨。令人作呕的臭味弥漫在平镇上空，他前只有废墟，与废墟中无人清理的尸。

而此次桑若是答应了自己，以后如果再现混沌之类的邪威胁凤凰岭的事，她也更有把握请求桑帮忙。

穆笑走过程鸣羽边时，目光一直粘在她手中的山行上。

程鸣羽赶在他开之前急急补充：“但我永远不会命令你和伯奇。桑，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我想知凤凰岭上发生的事，尤其是在我之前曾经发生的事。你们许诺过，我当上山神之后就告诉我前任山神怎么死的。我请求……我请求你们，不要隐瞒，也不要欺骗我。”

桑的脸上尽是愕然。

应站到了程鸣羽边：“我陪你。”

雨师驾车辇将甘仙送回了雨神峰，甘仙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祈雨的目的，回到峰后立刻请求雨师降雨。

“他没了一个旧友。”程鸣羽说。

“我拿到了。”程鸣羽冲桑举起弓，“山行，是吧？”

“我是为了带他俩过来才……”

伯奇看了应一，但应没有回应他，他低着，慢慢跟在穆笑后走了。

只要让桑松，她便一定能知凤凰岭曾发生过什么事。

“那你还要陪他？”

雨师坐在祈雨台前，指着台

应远远盯着杨砚池：“但他没哭呢？”

程鸣羽与杨砚池从林里钻了来。杨砚池见到前景象，不由得一愣，随即跑向了镇中央。

她一气说完，不停起伏，心剧烈得让她甚至觉得有些想吐。

桑等人无暇理会杨砚池，他们全看着程鸣羽手上的弓。

程鸣羽愣住了。桑并不像说谎。

程鸣羽早就看了来，在这四位迫自己成为山神的人之中，桑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位。他被其余人信任着。穆笑和应都说过自己会听山神的话，而伯奇极有可能和应一起站到自己这边。

“给你们半香时间。”桑说着，影已经远远遁走。

程鸣羽不知如何向一个怪解释人类的。

桑的神变幻不定，看着程鸣羽问：“白汀之死，是凤凰岭上最大的秘密……也可以是说最可怕的秘密。你确定你要知它吗？”

“那走吧。”桑拂动衣袖，“带山神回留仙台。”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程鸣羽意识咽了唾沫，“我还是想知。”

“不让你知，是因为我们认为，你总有一天会离开凤凰岭，在我们找到更适合的山神之后。你原本不是凤凰岭的人，不必被山神的使命永远困在此地。”桑一字字，“不让你知，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你。”

“但他是真的很伤心。”她说，“我知的。我想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