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2/3)

“啊？”夏一怔，“竟然是这样吗？”

夏轻而决地扳过他的脸，注视着他冷峻锋利的五官说：“我不是说那次。在那之前，你是不是去找过戚云，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留住我？”

贺狰满腔的质问都被这束粉白淡雅的给堵回去了，拿着半晌，又凑过去嗅了嗅，随即扭，哈切哈切地打了两个嚏。

“别生气嘛，贺狰，你知我也很在乎你的。”夏早已对贺狰的气魄免疫了，甚至还屈指弹了弹他绷的，说，“你可以帮我。我不太懂现代社会你们神和妖和结构组成，戚云和我说了一大堆，我只听了个大概，实在不行我先不转世，留在理局打打杂，争取能在一百年考上编制，怎么样？”

贺狰形一顿，问：“到了，你不饿？冰箱里好像没什么吃的了。”说着，他起，一副要门买菜的勤快模样。

夏少有的定，看着他说：“如果你受了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我绝不会原谅自己。”

她

“你答应过我的，无论怎么样都不能伤害自己或伤害别人。上次我被带到司，你还可以用‘结缘没完成’这个理由带走我，那次呢，我们还有理吗？”见贺狰又要反驳，夏抢先堵住他的话，“如果你一时冲动破坏两界的规矩，和那些神仙起了冲突，可能等待你的又是几百上千年的镇压反省、甚至是更严重的惩罚，你叫我怎么安心？”

“回来得这么快？”夏换好鞋，将围巾帽解挂在衣架上。刚巧贺狰走过来，她就顺手将束送到贺狰怀里，嘴角一扬说，“早的第一束，送给你。”

贺狰回看了她一，目光复杂，嘴动了动，最终只问了一个无关的话题：“中午想吃什么？”

贺狰眸邃，反问：“和你生死有关的，能叫傻事？”

微的呼得夏的耳廓有，她伸手推了推贺狰的脑袋，说：“你真是够了，回来都没洗澡呢，有什么好闻的？”

“行啦，我有话问你，正经。”夏侧首，伸手轻轻戳了戳他饱满的额，“你是不是为了我，去戚云那里闹过了？”

桌上的樱枝苞待放，丝丝缕缕的香气弥漫，夏却嗅到了苦涩的气息。她看到了贺狰底埋的决绝，透着千年前一样的偏执与疯狂，令她心脏一。

“这么看着我什么？”贺狰挑起眉峰，走到夏边坐，前倾，手搭在膝盖上看着她说，“才分开一个上午，就开始想你的饲主兼未婚夫了？”

大妖怪皱了皱眉，兴致索然地将在客厅的瓶中，哼：“我不在边的时候别跑，当心又被抓走。”

贺狰面上有些挂不住，索忽略这个话题，凑过去在她发上和颈窝嗅了嗅，问：“一讨人嫌的味，你去戚云那儿了？”

“打听什么？”贺狰略微不悦，趴在她肩上嗅个没停。

贺狰一僵，坐直，扭哼：“你说的坠江那次？那怎么能算闹？结缘还没完成他就带走你的魂魄，本来就不合规矩。”

“不要避重就轻。”夏捧着他的问，“你那个‘不惜一切代价’指的是什么？又要冲动傻事了，嗯？”

那一弹也驱散了贺狰所有的焦躁和愤怒。他一气，说：“先不说神仙有多难……你知不知，了神籍是禁止和妖怪通婚的？”

茶几上着的樱淡雅芳甜，贺狰嘴动了动，扯一个不太成功的嘲笑。他问，“你要我怎么办？什么都不，睁睁看着你被带走，这就安心了？”

夏拉住他的手腕，那条黑的橡就硌在她的掌心，有突兀的质。她说：“不要牺牲你自己来保全我，这是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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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狰的眉皱得更厉害了，不齿地说：“戚云那厮，还真是会打小报告！”

“你哪有那么多仇家？穷奇不是伏法镇压了吗？”夏又想起戚云说的话，不由自主看着贺狰了神。

贺狰五指张开，了她的发，面无表地说：“脆弱的人类只要等着饲主的临幸就行了，整那么多什么？一切有我在。”

夏淡淡白了他一，无拆穿：“回来时见你坐立难安的，也不知是谁想谁。”

程，难免有些担忧，生怕她又被哪个不怕死的拐走。

夏将被的发捋顺，叹：“你总是什么都憋在心里，有时候我也会想为你什么，却不知从哪里手，那觉其实不太好受。如果你有计划，可以和我说一说吗？”

“香。”贺狰嗓音沉沉。

这鼻属狗的？

这小事，夏并没有打算隐瞒他，说：“我去向他打听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