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4/4)

意避开了她。

萧离离几乎在那一红衣的女人踏山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某山崩于前般的窒息，她了一会儿工夫压了剧烈的心，这才不太确定地猜测：“煌姬？”

女人微微地昂着，眉间满是慵懒怠倦的神，然而她嘴角却噙着笑容，仿若是午梦刚醒。她个不算，然而手里握着一把几乎与她肩膀齐的大砍刀，那刀尖落到地面上的时候，整个山都微微地颤动了一。

“钟煌。”炙意识地想要站起来，然而他撑着地面稍微抬起上，还是很快摔了去。他索一闭，旁侧的山上飞快地钻一个岩石化来，站在了煌姬的面前，“你果真又回来了这里。”

“我现在又是缠狱的风主了。”煌姬目光微转，落到了那岩石化，“还记得么？我当初离开缠狱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不你化怎么折腾，只要你还呆在那个笼里，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虽然把你关起来的不是我，但是我并不喜你在外面瞎逛。”

“我记得。”岩石化有意无意地挡在萧离离前，神平静，仿若真的在叙旧，“遗恨断了，你知么？”

煌姬握着刀柄的四手指依次抬起而后又落，如同拨琴弦一样在刀柄上过：“是么，那真是太可惜了。”

和先前的沉默寡言不同，炙在见到煌姬之后，反常地咄咄人了起来：“他把遗恨和无尽留给缠狱，留给你，你对它们了什么？”

“兄要的，是天不再以正之别而生冤屈，他临终想要将愿望托付于我，我那时候没有应允，可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所以我在实现他的愿望。”煌姬嘴角弯起的弧度稍稍放大，“那不也是你的愿望么？遗恨和无尽，是兄的剑，也该是愿为了那个愿望而折毁的。”

“你离开了缠狱，十万多年。”炙并不退让，“你没有在实现他的愿望。”

“我当然有，只是兄选错了路，我替他修正了一方法罢了。”煌姬握着刀柄的手慢慢收，“人是不会变的，只要有办法互相倾轧，就不会放过那机会。兄想要这世间再无正倾轧，兄想要解放他的妻意斩断这龙脉，兄要颠覆的，是这天。而他的愿望，只有我能替他完成。”

她话音落的瞬间，形也随之而动。萧离离本没有看清煌姬究竟了什么，只在上一个瞬间察觉到煌姬消失在原，而一个瞬间，炙的岩石化骤然间迸裂开去，齐腰被这一刀彻底劈碎。

碎岩坠地的时候，煌姬却又依然站在先前的地方，仿佛从来没有移动过。

“只要以无尽的气彻底污染龙脉，镇魂草就不必留在那，只要以遗恨的气侵染天人、使云再无那些冠冕堂皇的正，便不会正倾轧。”煌姬接着先前的话说了去，“若不是你们手，他的愿望本该已经实现了。到那时候，我就会召回他的残魂，看一看他所想要的云！”

炙倚在山上的猛地吐一血，脱力地到地面上，大地呛着血，一句话都说不来。

煌姬向前再走了一步，萧离离看了一炙，倏然本命剑，直指煌姬：“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