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2/3)

姜砚看着楼梯，过了半天才转回来，自己躺在椅上，看了一场盛大的烟火。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他看起来异常的认真，迟漾脑空一瞬，不知该说什么了。

其实迟漾对这个所谓的姑姑真的没什么印象了，但赵小枝的态度十分定，必须让她去。

姜砚低沉略带慵懒的声音响起，“想来就来了。”

姜砚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像是要看穿一切，然而当他察觉到迟漾的些微不适后，立刻敛住目光，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迟漾一掌拍在自己额上，“我去睡觉了。”

他的非常漂亮，眸黑亮清澈，形偏，带着犀利，此时弯起来，整个人柔和了很多。在夜掩映，那双眸亮得像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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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天，耳边突然响起姜砚低沉的声音——

灵气刚，像是有温和的溪在循环，让人觉得温又舒心，迟漾几乎要闭起享受起来了。

大年初一，照赵小枝的安排，今天要带着迟漾去姑姑家拜年。

迟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静静在一边坐着。两人都不再说话，仰靠在椅背上，看着夜空和星光，以及偶尔现在天边的火。

迟漾在楼房间里，坐在窗前，托着腮，看着夜空的烟火，一直到后半夜，万籁俱寂。

不过一瞬，她就想起了苏笑笑的“苗助”论，倏地往后一缩，躲开了姜砚的手指。

“别瞎想了，相信我，很快就会有定论的。”

姜砚没再说什么，撑着膝盖，修的往前倾了一些，像以往很多次那样用指轻轻摁住了迟漾的额，将温和的灵气一输去。弯着眉看她，声音带着些愉悦，“别多想，好好休息。”

突然跑来了？”

姜砚转了过来，专注地看着她，“你跟她得不一样，气息也是不一样的，但我有觉，你就是她。”

迟漾惊了一，瞬间坐直了，“我不是！我只是不小心了那个幻境里，但我真的不是。”

这心态让他不敢靠近迟漾，但又舍不得彻底远离，两绪拉扯，好不容易定决心相信自己的自觉，这才跑来找她。

但她又理智地告诉自己，那只是幻境，并不是她的真实记忆，这矛盾让她不知该以什么态度面对姜砚了。

赵小枝中的姑姑叫迟桂，说是当初迟漾刚生，父亲迟建伟就去世了，迟桂一直帮着她们母女俩。那几年，如果没有她的帮助，母女俩估计得饿死，

“你是苏宴。”

姜砚也侧来，两人刚好目光接，他很自然地弯了弯。

迟漾觉得耳朵有，她不知自己怎么了，自从有了那些幻境后，她的心态好像变得不太对劲了，有了一很奇妙的绪，好像那些真的是自己经历过的，并不是属于别人的记忆。

姜砚手指悬在半空，疑惑地看向她，除了惊讶而外，心里还有空落落的觉。

原本是说拜托邻居照看一外婆，但现在姜砚主动承担了这份工作，迟漾便安心跟着赵小枝离开了。

他还是一如往常的随，但迟漾却觉，那声音丝丝缕缕的散在了夜空中，逐渐蔓延，最后充斥整个空间。

但迟漾的态度让他又开始动摇，也许她也正陷矛盾之中。

静谧又幽远，时间都好像不复存在。

迟漾对上他的，心忽地就了节奏，她慌的挪开目光。

面对这成麻的关系，迟漾一时也不知什么反应才对，只呆呆看着他，了。

姜砚扭看着那仓皇的小影消失在视野里，心有难以言喻。他此时也是矛盾的，关于迟漾和苏宴，他的直觉告诉他迟漾就是苏宴，可他也会理智的想，万一不是呢？那他是不是既负了苏宴又负了迟漾？

说完，起就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