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3)

回忆？真是我的回忆，为什么连我师父的脸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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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散去，意识落在躯中，一阵剧痛。

无论容有多残酷？

谢寒这样反问着，那个声音又是一阵沉默，半晌才叹息——

，不过这一次，雾没有很快重新散开，脑海中有个声音在问他，“还要继续看去吗？”

不错，那便是你……或者说我，死时的场景。

“得还不错的，可惜是个傻。”女声叹，“罢了，谁让林忘川也是个傻呢？倒是省了我的事……就给你留个全尸好了。”

比起先前看见的那个鬼，这个声音倒是更接近他认知中的“林忘川”。

是他自己的声音。

谢寒听见那个声音靠近，而后，似乎有个人影在他面前蹲了来。

他脑海中的声音在说，接去的事，或许有一残酷。

当然。

一气自天灵盖中注来，“谢寒”昏死过去。

冰凉的指尖摸上他的脸，来回拨。

当然，为什么不看？

那个声音不为所动，依旧用那同他无知的语气

人生在世，横竖都是一死，能有多残酷？

睛睁不开，谢寒忽然意识到，这次似乎没有切换场景，而是仍在刚才的地方。他受重伤，无力地趴在地上，只能用耳朵去听周围的动静。

不远林忘川的声音，只不过这次，这个声音并不显得冷淡，反而十分张狂地在笑。

什么？

师父的脸。

谢寒忍不住想笑，他觉得这段“回忆”真是漏百，不仅没有他师父的脸，甚至还没有师叔的存在，作假都作得不像样。

谢寒觉得有奇怪，难这些事都是真的？

谢寒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幻境还能选择看不看的吗？

那就看吧，希望你看完还能这么说。

他越发搞不懂这段幻境究竟要给他看什么了。

“哦呀？这里竟然还有个人有气在。”

谢寒被那个声音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师父的脸有什么不能看的？

那个声音存在于他的识海，自然知他在想什么，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再响起的时候似乎带着些许悲悯。

雾涌起，散开，场景终于变换。

那个声音继续问，之后的事也要看吗？

你确定要看吗？

“哈哈哈哈哈……死了，都死了，终于都死了……哈哈哈哈哈哈……这些玄门中人，去一个个都敢自称一方大能，可是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没有脑，这么简单的手段也能被骗，哈哈哈哈……”

“被骗？”谢寒睛睁不开，也动不了，只有意识可以在识海中胡思想，“难经过刚才的自爆，她还没死？”

谢寒。

所以，这里不是幻境？

这里是你的回忆。

他挑了挑眉：“刚才那是……我死了？”

这回，谢寒发现自己的视角竟然换到了半空中。

“一千多年前死了，一百年前才被师叔救回来？”谢寒低低笑了一声，“我虽然不记得自己醒来前发生过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却也知这个时间差绝对有问题。师叔既能救我，何必等上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