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节(2/3)

那就姑且信他吧。

李珍檬愣了一，又了。

然而在这况，连名侦探李珍檬都无法确定这话的真伪。

“我会去联系掌门，”林落焰说，“你们先回家吧——至少现在，你们俩还是我的学生，得听我的话。”

但李珍檬想的不是这件事。

“……看掌门的决定吧，”段响剑说。

自己也自暴自弃，不思取……被环境和惰消磨了斗志。

虽然这样的景只持续了不到一天，但已经完全可以想见未来的样。

“不是来找李珍檬的，”林落焰说，“我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人，接的人，它都会一一找到，然后修正。为什么两次三次都是找她，可能是因为……她认识我比较早吧。”

……但这似乎也是他惯有的“一本正经地胡说八”的表。

“为什么那个东西总是来找我？”李珍檬说，“我又不是什么……关键人。”

但李珍檬还是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

李珍檬一动不动地坐了一会儿，旁边的人也没有动。她转去看他，对方微微皱着眉，不说话。

李珍檬摇摇。那大黑蛇，如果真的见过，怎么可能会没有印象。

“所以就算在现世一次次击退那丑东西，还是会有新的源源不断地诞生，”段响剑说，“今天算是结束了……一次不知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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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停，又补充一句：“如果林落焰回去，一切复原……那他应该能成为一任掌门。”

“你是不是曾经见过它？”段响剑看着她说，“它会优先攻击见过它的人——就是杀人灭。”

照她从电影小说中看到的那些案例，如果林落焰回去了，因果线复原……也许现世的况就会变成刚才她看到的那样——自己的未来也会发生变化。

明之中，与他缠斗起来……”林落焰眯着说，“正好又有天雷劈落……可能两相作用之，打开了因果的裂。”

李珍檬想起段响剑说过，“未果”就是从因果的裂中生来的。

但如果他不回去，“未果”会接连不断地现，一次比一次大，最终行修复破裂的因果链。

“……你怎么好像不少？”同样坐在看台上，他的肩膀都比自己了很多。

“不可能，”林落焰说，“‘未果’每被杀灭一次，都会从裂里新生更大的个。”

“那林老师会怎么办？”她又问。

“我不知你看到了什么，”段响剑说，“我不在那儿。”

“那……刚才我看到的那些东西，是林老师没有来的况，会发生的事？”另一个话题开始。

李珍檬想了想，又，话题结束。

李珍檬朝他一望，林落焰皱着眉眯着，看起来是经历了一番思索才郑重说的结论。

李珍檬，话题结束。

“可能是回来的时候，又有什么细节改变了……造成这条因果线上的我比较吧。”段响剑说。

说完，他先站起来，走看台去了。

段响剑张了嘴刚要说话，稍微一迟疑，又把嘴闭上了。

如果当时林落焰没有来，班上的大家互不搭理，用不着等到一结束就形同陌路。

“那现在怎么办？”段响剑说，“我们难要一次次守株待兔，来一个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