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节(3/3)

人抱住，地，“可以了，利维坦——已经够了。”

他闭上了。

真切的柔与温取代了臆想中的冰冷，重新包围了他，支撑着他。

曾经无数个折磨着他的寒冷夜晚终于慢慢褪去。

他觉到了安宁。

第269章 恩典（第三更）

“……谢谢您， 大人。”他说，声音嘶哑。

“剩的给我，好吗？”

他睁， 神柔和：“好。”

“替我去找哈尔他们吧——告诉他们我没事， 告诉所有人，很快就结束了。”

“如您所愿。”

黑发青年站了起来， 朝她微鞠一躬， 然后转离开，姿， 再没看后的污一。

林望着守卫， 一直看他彻底从视线中消失， 才重新看脚边的东西。

觉得这样说话不太方便， 她还是拍了拍手， 让那团东西重新聚合成恶的样。

虽然照旧是那张漂亮的脸， 但是梅菲斯托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怨毒以及神中的痛苦却是掩盖不了。

不过意识到自己已经变回了“喜的样”， 恶还是很快地收拾好面上的表， 挂上了惯有的笑：“您可真是了不起。”

“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她问恶，懒得再用敬语。

“是啊， ”说到这个， 恶的表又重新变得愉快， “但是如我先前告诉您的那样， 如果您不赶修补熔炉上的隙的话， 不仅石板的合会失败， 渊很可能会变成第二个安吉利亚——请您务必相信我。”

“当然， ”她说，“这上我当然相信你——毕竟什么都被你算到了不是吗？石板合成功，安吉利亚倒霉；石板合不成功，渊倒霉，啊你原本的计划当然不是渊倒霉，你大概是真的想让利维坦去填那个隙吧。”

“您真是非常了解我。”恶笑了，“我怎么说的来着……”

“别自作多了，”林说，“谁和你是好朋友？倒了血霉才是你朋友吧？”

“您的说法可真是无……我们明明是唯一的同伴才对。”他说。

“呵，”林撇了撇嘴，“你这个样不过是因为你曾经接过‘沙’吧，那些泥潭里的‘生’？你吃了它们，与它们成为一，获得了吞噬和变形的能力，是吗？”

“您知得可真不少。”恶笑容更，“所以您为什么会有刚才那样‘幼稚’的举动呢？您明明知……除了彼此之外，没有什么能够伤害或者吞噬我们——我们已经成为了渊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