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节(2/3)

“但是您的这个事，”她指了指海兽，“让我非常为难——我本来是想带他回去的。”

梅菲斯托似乎犹豫了一，才用为难的吻说：“其实睿智如您，应该已经猜到了吧？那个袭击者其实是您的一个守卫……不巧我曾经也认识他。”

“您也许曾经听闻过，愉之城之所以能够存在，很大程度上便是得益于这个‘熔炉’——甚至要说这座城市为了守护‘熔炉’存在也不为过。刚刚由于我个人的失误，导致熔炉上现了那么大的裂痕。您知吗，在石板合的时候，渊之髓会从升起，正好升到‘炉’的位置，多一分会带来毁灭，少一分则会导致力不足——那个讨厌的裂痕会导致渊之髓的外，造成合失败。”

“那可真是太

“咬得很呢，”梅菲斯托说，“您的那个守卫有着截然矛盾的两血统——不哪一都来自最古老的造，其中一支属于圣光的眷族，因此哪怕是中的毒，也会受到这光元素亲和的影响，给渊造成难以愈合的损伤——很疼吧？”

从会面到现在，这是她说话的语气最温柔的一次——带着一少女特有甜，咬字清晰，用语恭敬而文雅——这让曾经为游诗人的恶到愉快极了，当然更让他愉快的，是她接来说话的容。

然后林很快就看到了梅菲斯托中的“礼”。

“……”

“恶先生，”少女再度用上了敬语，“在见到您之前，我以为您只是普通程度的私生活混人不太厚。等到了您的城市里之后，我觉得很多东西我都喜的，我甚至觉得我不应该对您抱有太大的偏见——从您的城市看，我觉得我们应该能有共同语言——至少我真的不讨厌您的城市。”

“我也觉得。”恶注视着少女的睛，眸中一片几溢的温柔多，“其实我总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您，我亲的渊之主——也许是在安吉利亚？也许是在上一个纪元？啊，谁知呢？您的认同让我到欣喜若狂，就像我曾经的朋友利维坦那样，因为我们有着不同于渊的审，所以才能成为那样好的朋友。”

“是啊，”恶说，“我们总是不知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未知的惊喜等着我们。”

她甚至不需要他更多的解释——因为“它”摆放的位置是在是太过明显：失去了一只颅的海兽直接竖嵌在火山上，脊背向外，如果不是因为林太过熟悉利维坦兽化的模样，甚至可能以为那不过是一片耸立的山脊，由某远古的兽石化而成。

“是啊，”她说，抬起了一手腕。

然而它是活的，虽然看不见正脸，但那脊背尚有轻微的起伏，只是无法确定那微弱的起伏是否意味着这个的所有者尚有意识。

？”

“那么您一定要去看看我为您准备的礼，”他的睛弯了起来，“您一定会喜的。”

“您瞧，”恶仿佛十分自豪地为新晋的渊之主领路，“这只对安吉利亚充满了仇恨的想要破坏石板的合——他妄图破坏熔炉，啊，如您所见，他确实在熔炉的边开了——这实在是让我非常为难。”

渊之主看了又看，直接笑了声：“您可真有幽默，先生。”

“所以？”

“这条隙——和海兽果然是严丝合呢，”她说，“就好像他自己砸去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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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之主的法袍衣袖宽大，随着她的动作很容易便落了一大截，雪白的手腕——那上面完好无损，但是当她伸手在手臂上方的肩膀上轻轻一掐的时候，黑的血便从上方一路落，看起来比伤更加目惊心。

“事实确实如此，”恶愉快地接了去，“他为了破坏炉，甚至不惜用脑袋去砸……”

“所以我在万分愧疚之，想到了这样的权宜之计，虽然糙，但是一定有用。”他的话中满是欣，“您看，他的大小正好堵住了这个，所以绝对不会让一丁儿渊之髓来——我可以向您保证，石板的合绝对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是啊，”林说，“真的疼……到现在都疼。”

“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恶的眸光闪了闪，语气更加温柔，“我刚才告诉过您，如果您想救他来的话，那么一会儿，那个位置就会现一大的裂隙。如果渊之髓在合的过程中从那里来，合石板需要的力必然不足。您就会失去合的机会，永远地——您只有一次机会。”

“砸到这程度，那只脑袋还能好好地单独嵌在边上——可真是神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