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节(2/2)

“你要的东西我不会给你的。”他说。

他当然觉到了。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抓住他的手，径直没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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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不要让那些脏东西污染了你……”

看他僵着没动，她将脑袋悄然靠近了他的膛：“动手很难么？”

毫无生机。

“你是在戏我吗？”

“她”正在以可见的速度飞快逝，可声音轻快，丝毫也听不受伤的意思：“其实刚才我一直在想，我俩之间能有什么事呢？为什么不心平气和坐来砍对方一刀呢？”

“所以你看我都这么认真了，也和我说真话怎么样？我们好不容易才再见。”

“所以来呗，”她又笑眯眯地靠近了他，环抱住了他，就像是从前那样，“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我要杀死你，”他说。

她在他耳边说着话，声音像是最柔的羽。

“……你想知什么？”他问。”

那近乎窒息的觉又回来了，他抿了。

她抬看了他一，看向这由她一手创造而、每一分曲线都再熟悉不过的存在，然后慢吞吞地开了：“其实一也不难的，不信我演示给你看。”

他是想发怒的。

“不。”她笑了，在他不相信的神中，“其实疼的，真的。”

“没问题，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的话，”她说，“我还欠着你两刀呢——你有两次机会，可以让我受痛苦，看看能不能让我去死。”

“……”

他还来不及惊呼，就已经哑然无声。

“……”

“这很自然，”她说，“毕竟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没有说话，可那膛分明起伏得厉害。

“别怕，”她说，“看准位置去就对了——反正有一就有二。”

林想。

“这我知，”她，“那本来就是圣者——你的导师给你的吧。”

从的那个空开始，沙汩汩不断地，就像是白的、燥的血一样，怎么堵也堵不住。

“第二。”

对于他近乎暴的推开，她一也没着恼，反倒是回望他的，笑意盈盈：“你终于想起来了。”

“欠你两刀，还了就是。”

这次他大概是真的生气了，嘴抿，睛黑沉沉的，看起来像有截未开光的铁。

等反应过来一，立刻了手。

“别怕，”她再度安，“不过灵魂的损伤是真的疼——嘘，让我赶说完。”

她这么说了，也这么了。

真好，林想笑，他终于又生气，然后又难过了，大概还害怕了，很害怕很担心。

“你在什么？！”

“还债啊，”她说得理所当然，“你没觉到什么吗？”

但是显然这怒气很短，上就成了恐慌。

他微微地了手，想要，可刚一动作，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睛。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气才推开了她，正视着她的：“是你。”

“没有好好别，我就重新来找你——其实我一直都很认真的。”

“你不兴吗？”仿佛受到了他的愿望，她笑得更加开心了，用近乎诱哄的语气，劝他吐心底最的毒，“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来，告诉我吧。”

他果然已经活过来了。

“我非常讨厌你。”他说。

然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再度抓起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去。

在他有一步行动之前，她却再度抱了他，力量大得惊人，让他完全不能动弹。

“……”

手没膛，就像是没一团泥，或者说更松一些，像是一捧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