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节(2/3)

明明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句。

“其实你想听的不是这话对吧——你想他骂你一顿对不对？”

“不过说实在的，”她顿了一会儿，仿佛又想到了别的什么，“纳森也很为难啊——求骂醒什么的——先不说有傻，你有没有觉得像是在撒一样？”

“现在这般？”她仿佛疑惑，但上又毫不在意地略过。

但是当这些话从这家伙嘴里说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只有沉默。

“……”

“……”

面对着那对红的灵魂之火，他不由自主地开了。

“怎么了？”她问，“如果这个问题你不想回答的话，那么就算了。”

只知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边上除了东倒西歪、扭成一团又一团的之外，什么也没有。

“你快活吗？”

就像是在某次酒醉之后，他漂浮在岩浆之上，然后听到某个极其熟悉、但已经太久没有听到的声音问他，你还开心吗。

不然不会到现在也印象刻。

真是可笑。菲尼克斯想。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

然后他听到她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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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也是这么问的。

“快活的，”他说，“怎么不快活？——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快活过。”

“……纳森老师也是这么说的。”

“……”

“不要否认啊，”她说，“什么都不说，也不会勉你——那觉很糟糕吧？简直就像是在说……‘其实你不是那么重要’，对吧？”

“而且当时骂了求

从一场杀戮到另一场杀戮，从一场宴到另一场宴——哪怕是现在想来，都仿佛还能记得那心脏剧烈搏动的觉。

现在看来，那一天他应该很不快活。

过去还是现在，他总觉得她的表现其实并不像是一只纯粹的龙。她上有着某不易觉察的、熟悉的气息。

可菲尼克斯却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一时空错置般的恍惚。

难怪他会觉得这家伙上有某熟悉的气息——她的反应几乎和纳森的一模一样。

然后他听到她问。

他还泡在池里，而那盛满了战利品之血的杯少了一半，显示有人来过的痕迹。

他甚至没有了继续说去的兴趣。

菲尼克斯觉得自己应该否认的。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这样啊，”她沉，“纳森是这么和你说的？”

“怎么了？”林奇怪。

“那不是很好？”她说。

“……巫妖没有那神。”

因为赞同每一个词，所以无法反驳。

就好比听闻这些能够让轻易兴奋起来、让人类到恶心厌恶的细节时，她的反应很是平静，甚至算不上好奇。

看他没反应，她像是觉自己猜对了那样，声音顿时快不少，继续说了去：“和心的老师分别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见了一面——结果让他看到了自己烟喝酒打架的糟糕样，以为会被骂一顿，结果对方什么也没说，甚至连个痛心疾首的神也没有……”

——（不想说也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

菲尼克斯又陷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