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4/4)

，而存活来的，比如你们，都得到了或许几万年后才有的化。”

停顿片刻，像是给前人类一些思考的时间，又像是给自己一组织语言的时间，总之大约5分钟后，会大人才再次开说话。

“你们的怨恨和不甘对我们而言没有什么意义，直白一来说，我们甚至不会有什么愧疚——啊，这还是在固化之后才知的新的觉，但没人会把玩当真，是不是？”

“我们也没指望你们会愧疚。”孟丹突然开，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新团中主动作为代言人开，“这本来就是弱的世界，正如我们不会对摧毁一个蚂蚁窝或是一个蜂巢到难过，自然也不能指望你们会对低等族的我们大发慈悲——所以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直接告诉我们，你们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会大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又了自己穿着袜的脚，说：“我们的世界从有意识开始，就由五位主宰共同治理着，用你们理解的名字来说，就是黑皇后、红皇后、白皇后、冥狱之主与那一位。”

“过了多少年我不清楚，反正对于只有投影的我们而言，时间本无所谓。我们存活的基，就是依靠从其他星球的智慧生那里获得信息，我们投影到他们的梦境里，汲取着力量。”

“这是一很平和的方式，他们不会觉察，也不会有什么损伤，醒来后就算觉得光怪陆离，也会认为只是一场梦。在为数不多的几个星球上，那里的智慧生能够知到我们的存在，于是我们的主宰就会和他们行谈判，双方友好的互换各信息。”

“本来是应该继续这样行的，然而在两千年前，也就是距离我们告别上一个星球大约一千五百年左右，主宰之一的冥狱之主突然发现我们族有了衰退的迹象。经研究后确认，这跟我们久没有投影到新星球有关，于是五位主宰就开始了新的探索，终于在几次迁跃后锁定了你们的星球。”

“最初，我们还照之前的法，投影到你们的星球。可因为族的衰退，汲取能量的所得仅仅为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这样去，等我们离开你们的星球，也补充不了多少能量，而你们所的太系又是如此的荒芜，一次补充能量的盛宴还不知要走多久。”

“于是五位主宰中第一次现了分歧，冥狱之主和白皇后认为应当遵守我们古老的风俗，如果因此消亡，就证明我们不被这个宇宙所接纳。那一位和红皇后则认为族必须延续，哪怕因此令其他世界毁灭也在所不惜。而黑皇后采取了中立的姿态，在两劝说游移不定。”

“直到那一位厌倦了，他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于是他利用自‘星球领航员’所掌握的最权限，发动了一场你们认知里的政变，将持反对意见的冥狱之主投影意识关了主城塔。”

“不仅仅如此，他为了保证日后不会现任何阻碍，不但将对立的白皇后和中立的黑皇后也关了去，甚至连一直支持他的红皇后也没有放过。就这样，现在我们的族群由他支。而为了安抚人心，这场政变只有非常少的人知，而他也一直沿用了冥狱之主的面貌现——反正没几个人能真的分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