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2/2)

雪变小了许多，几乎已经停了，外面光线柔和，和着竹林间清风，空气中满是清冽。

闹了一会儿，真正起来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了。

到了竹林，商衍一时犯懵，抓着一竹，有意识地晃了晃——于是上面积着的雪全砸在了他上。

商衍不开心：“我不要告诉你。”她原来知的，偏偏要忘了。

商衍猝不及防被告白，完全没反应过来，整条鱼都傻了。

“我又没保证。”千霜理直气壮。

不愧是千霜，突如其来这么麻……商衍轻咳一声，很不好意思地回：“我也……喜你。”

。”千霜坐在他上，闲适地把玩着他银发：“毕竟，你已经是我的了。”

商衍好像突然被这雪砸醒了似的，回问：“你怎么知我以前牙齿很尖的？”她应该忘了人鱼的存在才是。

商衍：“……人鱼。”

总归只是一个猜想。

千霜幽幽：“是为了亲起来更方便吧。”

商衍抬起还要亲她，千霜就在他角亲了一：“阿衍，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这么想来，好像确实是不同品的鱼。

如此，倒让千霜说不早已想好的话了。

他浪起来，千霜也有受不住，好不容易放开他，见他躺在雪地里，尾又泛起了勾人的红……她闭了闭，叹了一气。

千霜磨着他要他说，他就不说，往竹林去了，千霜笑着追他。

“……”

“你不是说你不生气吗？”

千霜低，在他耳边轻轻：“我，喜你。”

她想起来，鲛人既不会说话，也不会变，脸没有商衍这般，除了尾，手臂上还有一对鳍。

这条鱼真的是……

难……商衍狐疑地打量她，难她恢复记忆了？

这傻鱼。

纯白的雪积了有一尺来厚，像在大地上铺了一层被，竹叶上、草树木上、屋檐上全落了厚厚一层雪，放望去，满都是雪。四周静谧无比，仿佛全世界都为如此景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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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什么鲛人？

他正是最依恋她的时候，她此时说，不过是徒惹他担忧不安罢了。

商衍现在是一条尝过**之的鱼了，被她一亲，就有受不了，仰去迎合她。

商衍才不信她不会生气，谨慎地编了一个节不太严重的：“我要去找……双双……所以想让自己看起来比较不凶一些。”

她追着追着，商衍也幼稚地跑起来了——他现在逆反心理比较重，她想捉着他，他偏不给她捉到。

“人鱼？”千霜努力回忆，没在记忆中找到关于“人鱼”的记忆，不由拉了拉商衍：“你从哪来的，我不记得上界有人鱼。”

千霜面不变，甚至还一丝惊异：“为什么会不知？你们鲛人不都是这样吗？”

这么厚的雪要清理掉，也不过是修士一抬手的事，但千霜和商衍都没这个意思。

千霜惭愧，她居然到现在才发现商衍不是鲛人：“那你是什么？”

最后，商衍被千霜扑倒在雪地里，着狠狠地亲。

他们在雪地上留两行脚印。

那个鲛人有他们人鱼那么吗？

商衍心复杂，她居然一直把他错认成另一鱼。

商衍偏要踩着雪走，他喜回过看的脚印，嘎吱嘎吱的，也不知是鱼的哪小乐趣，千霜也不，踩着他留的脚印，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他。

被她猜中了。

千霜看他表，也反应过来：“你……难不是鲛人？”

千霜被他连累，也被砸了：“……”

商衍抱着她，半睁着，声音低低的十分清越：“什么事？”

“算了，”千霜扯住他的脸，忽而不满起来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

千霜目光闪了闪，忽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说这事了。

这么认真，居然是……要说这个吗？

“……”

她也就睡了他一晚上，怎的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