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3/4)

“你……”翟瞿的话没能说，因为他的余光看见了卢苓韵放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上的血迹，更看见了停止转动的手表时针。

“，极限。”卢苓韵毫无地说着，“去死吧，翟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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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萁之墓”

许军锐在一块篮球大的石上刻这几个字后，将之埋了事先挖好的土坑里，并将土坑填成了土包。

“舅舅？”许军锐刚完成这些动作，彭莎就不知从哪儿走了过来。

“你怎么知我在这儿？”许军锐跪在刚好的劣坟墓前，没有回地问。

“小时候在时纪的时候，我爸带我来过。说是跃迁历代英烈都跨越时空河，埋在了这儿。”彭莎没有去到许军锐边，而是向里走到了另一个已经不是很明显了的土包前，“墓园里的骨灰盒是空的，这个土包才是我爸真正的墓，对吧？”

“嗯……”许军锐将一束放在卢萁墓前后，低声说了些什么，这才站起，来到了彭莎旁边，“是的，夫是被葬在了这儿。”

“他早在来这儿之前，就知自己的结局了。”彭莎蹲，轻轻摸着土包说，“小时候，他总是带我来这儿，指着这个土包，哦，那时候已经不是土包了。他总是指着着块地，说这是他的墓地。他还告诉我说，跃迁的人之所以选择把刻了字的石埋在墓里，那是因为在时间洗礼，石才是能够保留最的东西。”

“可那都是骗人的，”彭莎苦笑了起来，“我小时候不懂事，不相信他的话。所以就偷偷跑到这地方来，把这块地挖开看了。结果，哪有什么石，哪有什么字？早在公园纪距离时纪的这几百几千年里，被什么东西给挖了或分解了。”

顿了顿，又自言自语地说：“像我们这对时间大不敬之人，死后是无法在任何时代留任何痕迹的。”

“大不敬……吗？”许军锐笑了，笑得很是悲哀，“可不是吗？牵连了那么多人，甚至包括自己最的、最重要的。”

彭莎瞄了一卢萁之墓的方向，没有接话。

“是我害了她，害了她一次又一次。”许军锐又开了，“我本该在山北与她再见的时候，就应该将所有真相都告诉她的，又或者，我本就不该去见她。可我却贪图着那么本就不可能存在的希望，现在了她面前，告诉了她韵韵还活着的事，妄图能和她……”

笑着摇起了，“想着就算韵韵一辈无法原谅我们，我们至少可以远远地当个父母，远远地看着她……我害怕啊，害怕告诉了她真相，她会恨我，和韵韵一起恨我。我……我竟然就让她在地被人骗了……”

“舅舅，”彭莎咬了一嘴，“你真的韵韵的妈妈吗？真的不是因为我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