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2)

叶让无奈叹息，乖乖转过刷碗去了。

叶让真诚询问：“什么样的态度在你阿爸那里算真诚的？”

“说来奇怪，我对那个地方也没有印象。可梦里我是去过的，月团也在，我那时又听到了那个声音，之后我们就回来了。”

现了一声音，那声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很飘忽。问我向月团求婚是不是认真的，我当时就想，既然求婚，那肯定是真心的。这之后，我就变成了狗。”

清月疑惑不解：“挂我电话？是单位有事回去了？”

栖云：“在听你叶哥哥讲玄幻故事。”

“比起山神，我更倾向于是不是月团有什么特异功能？而且她经常被你们本地人称作巫蛊少女……这个称呼现在想想看，很有意思。”叶让说。

“还真有。”栖云，“我们苍族有苍族的传统，我家阿月团的事比较复杂，但你记住一，她不是蛊，相反，她是山神送给我们的祝福。”

周五，叶让结束工作，赶去看清月的画展。

“后来我发现，我的变化和月团的想法息息相关。”叶让说，“但你阿爸说，这是我第一次到你们苍族时，不尊重山神的原因得到的报应，这么看来，和月团又没有多少关系。”

“打电话来是有什么要事吗？”叶让刺他。

清月一歪，扒在门边，轻声问：“你们在什么呀？”

她发了个短信。

等了好久，那端才回复：“……我在厕所。”

“月团难真的是巫蛊少女？”

清月路过时，看了小男孩儿，笑了笑，慨了一声真可。

“你想跟我说什么？”栖云问。

叶让坐在僻静的二人座等待了会儿，喝了三杯茶，清月还未到。

“祝福这东西，开玩笑就是对祝福的不敬。”栖云说，“你上报很多，报应的报，没错。你记住我说的话，山神与阿月团，你都得罪过。现在是你的考验期，所以，现什么样的状况都不意外。”

自己预订的卡座空无一人，清月叫来招待，招待说：“刚刚来了，可能在盥洗室。”

“那我就不知了。”栖云说。

叶让当时就不乐意了：“她多大年纪也是少女！”

“之后就是互换。”叶让说，“换回来的前夜，我在睡梦中去了你们苍族的旧址，很久之前，我和月团去过……”

叶让也挥了挥手，让她去参加这推不掉的活动，自己展厅欣赏女朋友的画作。

电话很快就被挂了。

听听这语气，亲哥！

不得已，叶让只好先去验档独立隔间卫生间。

他去的晚，刚去，就见一堆人簇拥着清月来，说是要去吃饭，不，是宴会！

清月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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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云打了个哈欠：“你继续。”

清月看到叶让，只顾得上给他招手。

餐厅是家档餐厅，档就主要现在整装潢，和十分大上的洗手间上，封闭极好，还有优雅的音乐遮掩不雅之声。

“嗯，狗男人。然后呢？”栖云问。

看完一圈，清月的短信也到了：“来吃饭吧？我单独预订了一桌，你来报个电话，就会有人安排。等我一会儿，我应付完这边就去。”

“就是让他认可你他的女婿。”栖云说，“你要不值得托付，他打死都不会告诉你阿月团的事。”

走廊这边都是二人卡座，有个年轻妈妈带着一个小男孩儿正在生日蜡烛。

回家后，栖云发来短信：“周末回苍族，你要是态度诚恳，阿爸会与你讲阿月团的事。”

“什么玄幻故事？”清月搓手。

“还会现什么状况？”

栖云笑着说：“苗疆巫蛊奇幻漂记。”

清月笑送走一大批同行记者，匆匆到这边同叶让吃完饭。

“你俩去过旧址？”栖云皱眉，“不可能，那地方比蛇窝都远，你俩走到蛇窝就发生意外回来了，哪到过旧址？”

“……”被坑怕了的叶让问，“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栖云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她都多大年纪了，还少女……”

栖云：“……我看她也就蛊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