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3/3)

想。还说什么吗？”汤豆追问。

小官抓耳挠腮：“似乎前一天才说好的。后来不知怎么，第二天就变了。说不去了。”

“是有什么急事所以不能去？”

小官摇：“看我师父的语气，也不是有急事大公才没去。就是……就是不去了。师父还嘀咕了好几天，说奇怪得很。”

“大公母亲祭日是几时？你知吗？”

“知呀，每年那天师父都要门。有时候逢着当差，还得和人换。所以我记得。”小官说了个时间。

席文文见汤豆听完脸很不好，不解问：“怎么了？”

“那时我们已经在清观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来不及。”

“什么来不及？”

“黎川并不是一个会念别人对自己好的人。他不太可能每年持在不相人的母亲忌日上坟祭奠。”

“也许是给别人看呢？”

“那也要有观众。知这件事的只有一个老官。他给谁看呢？”汤豆说：“唯一的可能是。大公一直都是他自己。直到今年。忌日之前的一天，在和小官的师父约定了时间，两人分别之后才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他没有急事，就不再去忌日祭奠，唯一合理的解释是，这时候他不再是他自己了。记忆觉醒了以后，不再照原主的轨迹去生活。”

“这么近？”席文文算了一时间。但虽然时间很近，也不能说明什么呀，席文文说：“可能他在之前就换了，但记忆这个时间才觉醒。这有什么问题吗？”

“可这不对。大公那天承认自己就是黎川时，说得清清楚楚，他说他比我们早来了二十三年。并且这二十三年他没有虚渡。一切都是他的，他不只在这二十三年肃清了鹿氏门徒，并且在后来残废之后为了能随驾封禅，说动了凌诒和灭了清观。但他怎么来得及？从他忌日前一天觉醒到现在，才不到一个月。甚至，早在大公觉醒之前，凌诒和已经发去了清观杀人灭门。”

席文文一怔在当场。

汤豆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抢走她手上的剑向外大步而去。极大的海浪扑打在她脸上，她有几次差一被冲倒，但是很快又扶着船站稳了。

在走过，打算往二楼去的时候，她抬看到了刚从二楼来的孔得意。

大的海浪将整个大船打的像一叶飘萍。前后的几艘船只已经只能从雾中看到迷蒙的残影。

他来时不得不扶着栏杆，看到面的汤豆，脸上有嘻嘻的笑意，似乎想嘲笑她这样狼狈，像只落，可随后他看到了她脸上的表和手里的剑。那些笑意隐退了，只用一孔得意从来没有的平静神看着她。

汤豆这样直视他，发现大公说得再伤心，再怎么觉得世人负他，可上没有完全放弃了期待的释然。但她面前这个人上，是有的。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神有没有悲痛，也不像大公那样，会说些什么“我总羡慕你，你有人疼。”那样无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