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3)

她开脱说“我才多大？他们那里面几十岁能我祖父母的人都有，我可怕折寿。”

她虽然嫌自己睡得太久，无为却说这都还算快的“师父上次只了个镇封的小颂，就歇了一个多月。”

安顿来之后，立刻就开始解包裹，晒衣服，衣裳。要的首饰也要挑来。

看那些人竟然全伏来拜，惊得原本坐着的汤豆一就蹦起来，一撞在车上半边脑袋都麻了，吓了徐娘一。

第二天天还不亮，汤豆便被徐娘到了去清观的车上，急吼吼地赶着她上路。

汤豆假装疼，躲开去找无为说话。想多打听些用得着的消息。

仆们奉着东西，忙得不得了。

她又问，这位开山师祖有没有留更多话。

但因为已遣了仆去城中报过信，她不好陪同前往，只能叫了夏与宋嫫嫫来，再三地叮嘱，又叫了几个家将随行。

汤豆愣了一，不好回答，便问他“祭天地文，很特别吗？”转移注意力。

汤豆莫明有些不安“这有些不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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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静静坐着，看着边绿草如荫，各怀心事。

第60章 清

徐娘虽然觉得仆与主家行礼是天经地义的事，可一想，又确实有些膈应，再说女儿又是一直在人简单的老宅那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也就没再说什么。

汤豆不知要怎么回答。

“怎么归于天地？化开，消失在天地之间吗？”

如果说清观的开山师祖，是占据了人的躯之后，却又觉醒了一记忆的庞郎人，那杂策的由来就很合理——他们以前本来就是专门钻研这些的。

无为摇：“师祖醉心于修成得，可也不得结果，九十岁上离世而去，近大限之时，他将杂策上成仙得的那些都撕了，令弟不得参详研学，说自己浪费了几十年一生无为，已是前车之鉴，不可使后人再重蹈覆辙。虽然，后人将那几页都补了回来，但也只是想保存师祖手札完整而已。之后数代，偶尔有异想天开的，也没有一人成事。渐渐，大家也就都不再去想这些东西。每十年，观中抄录杂策翻新书籍的时候，这一分也并不会再抄撰来了。现在，大概只有原册上还有此章节。”

汤豆想，那就只有去清观看看杂策的原册才能得到更多信息。也许，在观主上，还能找到一些汤家的线索。

觉得答案就在清观中，汤豆一天也不想耽误，想到第二天还要先回到城中的公良府，回到屋中去就□□夏去与徐娘说自己痛。

“这字是我们观中自开山师祖立观以后就使用的文字。怎么写怎么读，一代代传到后世来，我自然就听得懂。”

汤豆连忙问：“镇封什么东西？”

宋嫫说这是因为徐娘太久没回京都的缘故，这些人难得见主家一回。

汤豆觉得好奇。她在想，庞郎人在使用神力上的造诣是不俗的，像什么颂文、术法、符禄这样手段，也更像是庞郎人的学问。那么，会不会这文字和读音，其实是庞郎人的文字和语言呢？

徐娘原本在前厅收拾、看帐一听，便急急地跑到后面，见汤豆躺在床上怏怏无力，哪还顾得上要不要先回公良府，立时请了无为来‘护法’，并说好，等天一亮便山往清观去。

无为不知要怎么跟她讲，想了想说“这样的大祭文，起码需得十万生灵起步，还要都是枉死不甘的，与起颂之人成契后，这些生灵便结成‘大灵’，大灵是大凶大煞之。它生来便能吞噬其它生灵为已用，越是吞得多，越是与真人无异，且它一生至死，都需供起颂之人驱使。但若起颂人不能还愿，大灵则会将其吞噬，后便自归于天地了。”

无为却在神，不知在想什么，顿了一会突然说“我十分不解的是，既然那天夜里真结了大灵，那说明枉死人数众多，可我们即没有打仗，又没有饥荒，更没有瘟疫。怎么会有这么多怨灵？它们从哪儿来的呢？”

之后一路汤豆都捧着撞疼的脑袋，气得徐娘可不知说她什么才好“哪里有大家姑娘的样。”

无为糊着说“山里的一件小事。最近不知怎么的，一年比一年不太平。总有些异事发生，市井间志异故事也越来越多。师父说要‘大山’，估计也就这几个月。”应付过去了，转念见她神好些，说：“你了什么梦，怎么会梦到祭天地文这样的大颂呢？”他心思单纯得很，并不作它想。

过了一会儿汤豆问“我读的颂文，似乎不是常用的字。你怎么会听得懂？”

无为摇“它就自由了。天地之间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再无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