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重遇笃笃(2/3)

我吓了一大，手忙脚去捞它。从半空中掉去可不是好玩的！

东南方向冲天紫气，与昆仑山结界天幕的血红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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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计划带着笃笃先去幽冥泽。

华阚去取不尽木了。

但天早已抛弃了他。

疾风呼啸，我们在空穿云飞行，笃笃缩在我衣袍中，从领探脑袋四张望。风将它的鬃，扑到我脸上，又痛又。我手把它的脑袋回袍里去，但它总是挣扎着要跑来。

“笃笃！”我大喊，“快变回原！”

任何人，任何神灵，都可能成为“天”的傀儡而不自知。

我抱了满怀，顺手掂了掂：“小家伙还沉。”

一声云雾乍起，它在云雾中化为草庐里猫一样的髯利爪小怪，扑到我怀中。

“天”的最终目标，曾经在昆山中借助镜面神的说来：“弃善绝恶，反璞还真。”但镜面神在幻境中疯疯癫癫的，这又几分真几分假呢。唯一能确定的是，“天”很可能会舍弃目前大地上的人和其他一切生灵，来达到它的目的。它并没有恶意，但它的行事可能比任何有恶意的东西更为可怕。

“笃笃，别闹。”我有无奈，“风太大了，你的睛不吗？”

原神力充沛，便能踏云而行。

我与笃笃离开焕然一新的秦川，向远方的幽冥泽飞去。

灵泽毁灭之前，扶桑是天，他代表过去、现在、未来，能预测一切生灵轨迹。

一个脱离扶桑而存在的“规则”，在扶桑衰弱时形成了。“天”虎视眈眈，终于乘机一举击败扶桑帝君。它没有人格，没有形，与古神同源，但又大大与古神不同。古神会陨落，会有喜怒哀乐，会脱离常理行事，“天”不会。扶桑占据神灵的气运时，天蛰伏在蛮荒中，一旦扶桑心开始动摇，天就开始大行其是。

“天”重和，但它不辨善恶。它像一架庞大笨重的机，朝着设定的目标前。设定扶桑帝君应该陨落了，就挑起人间无数战争，打开渊，释放幽禁的镜面神，毁灭灵泽，杀死无数生灵。然后扶桑果然乖乖地走圈，分神力，被囚禁数千年后终于陨落。

一个没有形的“规则”，你要如何与它抗争？

有形的东西，你可以去与它争夺，与它战，攻击它创伤它杀死它。

笃笃忽然呜咽一声，从我怀中，直直掉去！

它现在又想什么？

笃笃似懂非懂地我的。

哪知我越是慌，越赶不上笃笃降的速度。

笃笃无辜看我，似乎没听懂。它在空中一扭，短胖四足胡挣动，结果冲加速往地面冲。

虽然我先前一直有模糊的预，但当事实摆在我面前，我仍然不免到疲惫无力。

“笃笃！”

灵泽被毁，扶桑为了挽救仅存的生灵，决定分离大分神力，建造神台，布置万神守护天地。

看它就要摔成泥，我急之动用大量灵力，将自己和笃笃的空间位置换了个个。

想想真的有绝望。

半途中，我到大地一震，赶回看。

“笃笃，咱们也要加才行。”我低对怀里的小怪说，“时间不多了。”

设定神台应该坍圮了，就让西王母封印丹殊，虽然中间被我扰，程因此停滞两年有余，但最终还是成功引导鹓鶵火烧昆仑。如果最后时刻没有被结界所阻，人间大半已经陷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