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2/3)

这一句冒来，众人更是纷纷冷气，一脸惊愕：“原来是早便跟了……也难怪，你生的这样好，惹少爷怜也是正常。”

饮溪惊了，回眸看她：“莫非他还要打我不成？”

饮溪：

……罢了，若是不开，只怕她一整晚都会傻站在这里不晓得什么。

怕再这么沉默去，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封戎抬手，止住她动作，不动声：“去罢。”

……

“这也是你的福气，往后跟了少爷，便好生伺候。”

这真真是世风日！这一会儿，又哀叹起自己识人不清来！怪凡人言上一把刀，她当真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来！早知便退而求其次寻个不那么俊朗的，也并非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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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清风明月又不知晓去了哪里，饮溪就这么腆着装了三碗饭的小肚往少爷房中走去。去的路上也想好了，若是他果真要动手打她，那饮溪就脆抹了他的记忆，总归仙是不能挨打的。

跟着他了沐房，饮溪也没停。因认定了他不会自己穿衣裳，自然也觉得他不会脱，是以一路跟去了浴桶前，十分自觉绕到他前，抬手就解那腰间带。

饮溪一屋，就是那样的画面，呼停滞，心骤然一停。

饮溪一摸鼻，依言去，好在她是个仙，这力气活不必自己动手。

相熟的丫鬟知晓她没什么己，纷纷赶着趟儿送来胭脂粉。

有个已经嫁了人的丫鬟对她说：“与你说句正经话，你跟了少爷，往后自然是有享不尽的后福。”说着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凑在她耳边：“男人嘛，难免的，若是房里他手重了，你便忍着些，你若将他伺候舒坦了，他自然心也舒坦。”

屋着烛火，澄黄明亮，封戎侧颜映在那光中，少了几分冷若冰霜与不可攀，他手里还拿着一卷书，坐在桌前看，垂眸时那双专注的惑人心魄。

他已活了数万年不假，可他首先是个男人。不成想本是要逗她的，最后反惹火烧了。

那个在老太太旁伺候的丫鬟便轻叹一声，她年岁最大，在府中时间最久，众人一向都以她首是瞻。

饮溪。

饮溪瞥了瞥嘴，竟不知晓他对自己有什么怜可言，万万没有话本里说的那般关怀备至贴周到。

他一敲桌，：“烧，我要沐浴。”

她不知晓这举动会令人误解，动起来一丝不苟。

那丫鬟面古怪：“那也说不准。”

她愣愣回神儿，走到室里面，在他跟前站住，不动了。

封戎看她，饮溪也看他，目光毫不避讳。

封戎这么一低，就能看到前埋着一颗小脑袋，十分认真解着他的衣裳。

饮溪不明所以：“我一早便跟了他呀，一直好生伺候着呢。”

这大胆的动作惹得封戎挑眉，却并未阻拦，由着她脱了一件又一件，只剩里面的中衣。

饮溪不懂，为何帮人端屎接还要梳妆打扮，莫非这就是凡人的规矩？

外夜彻底降来了，乌漆漆一片，月亮倒是好得很，一片清明。偶有几声夜鸟幽啼，晚风拂过，竹林簌簌而响。

因想到夜里要挨打，饮溪便有些惆怅，一惆怅，晚上便多吃了三碗饭，本来还能再吃的，是厨房大娘也知晓了夜里饮溪要去伺候主的事，生怕她肚圆一圈，主瞧了不喜继而冷待她，忙拦住了，撵着她便往门外走，要她回去好生梳妆打扮。

封戎抬眸，一开，破了这气氛：“站着什么，我还要等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