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节(2/2)

然，仅仅只有一步。她立在他上，没有动。她在等他的理由。

“但后来，过了某个以后，大量的人只能起一作用，窟窿似乎再也变不小……”

“红渊不能打开。”他看着她。

狐狸看着他。

五岁的孩被万针穿心，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一晚上，疼，已经够了。

“两个世界的神里外合力，共同修补红渊窟窿。”他垂，“但这个世界什么灵力神宝都没有，九位神力不从心，只能暂时控制住红渊不扩大，另想它法。”

五岁，不仅要被万针穿心，还要目睹如此惨烈之景，听万民哀嚎，并且毫无拒绝能力。

他的睛黑沉沉一片，“人，乌鸦鸦的人，一群一群，前仆后继，没完没了似的被卷红雾里……有人想逃，一转，就会被后面的人扑着倒红雾，尸骨无存。”

“那日的梦你也看到了。”晏沉，“血雾虽不伤我，但四饕餮中央的血里是血针，我一去，就被万针穿心。”

“百年前红渊突现，是红渊里面的世界发生了一场神大战。里面的神毁天灭地，将世界了一个窟窿。一分神修补窟窿的时候，不慎被卷了我们这个大陆。创造你们的鄢，是其中之一。”

“红渊是另一个世界的。”晏沉抿，“那个世界没有人类。”

“他们选择离开。”

狐狸湛蓝的睛一缩。

“鄢莲熹帝。”

“而那时九位神灵力已到枯竭边缘，若他们继续耗去，九位神或许会永远留在这个世界。”

“小时候我以为她对我好，是屋及乌。”

被着的人纵容，原来是这样一觉。

“最开始，效果显著，人越多，九位神控制着窟窿越缩越小。”

狐狸的爪抓起来，她已经猜到是哪四个诸侯王了。

“九位神无意间发现人血可以修补红渊，一次死的人越多，他们控制红渊就越容易——只要人数达到某个，他们便能将窟窿堵住。”

“来此大陆的一共是九位神。”

狐狸坐直了，直直望着他。

一人一狐四目相对。

“鄢莲是皇帝成为太时抓的兽。每一任太刚得知兽一族秘辛时都很好奇。”他的手放在她背上，“皇帝就把鄢莲养在了边，后来，又结了契。”

“十几个诸侯国，只有四个诸侯王信了。”

一人一狐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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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明白了他喜静的原因。

狐狸一抖。

包括父亲儿。

“因为鄢莲，我曾极恶兽一族。”晏沉平静开。

狐狸看着晏沉，虽然他表淡淡，一如往常，但狐狸能觉到他绪沉了去——

晏沉想到熹帝，顿了顿，父之，不说也罢。

“我原本想待你能恢复人形再说此事。”他叹一声，“此刻又觉得早说晚说都一样。”早说，还能让鄢枝多考虑几日。

“血里能听到百年前红渊大战的声音。”

短短几日，她步神速。

“好在血针穿过，对我不起作用，除了疼，没有其他问题。”

“后来才知，她只熹帝。”他目光垂，“到受不了熹帝其他任何人。”

“他们控制住红渊，分别留了一缕神识。九缕神识织在一起，就形成了四饕餮。四饕餮便从那时起，一直控制着红渊。”

这几日她好好想了一族之人，也想了鄢勿曾经给她的人名单，没有叫鄢莲的。

晏沉闭上。

狐狸往后退了一步。

“当时天大，诸侯纷战，各路势力此起彼伏，几个神告诉所有稍微大一些的诸侯国说，只要有人愿意献上他的民军队，窟窿封成之日，神就帮他成为天霸主。”

晏沉能活着，已然是奇迹。